娄晓娥问:
“许大茂,你说是谁偷的啊?”
“还能有谁?三大爷阎埠贵呗!他昨天就一直惦记着把鸡给炖了!”
娄晓娥瞪大了眼,好大一会才说:
“三大爷怎么能这样?他可是一个教师啊,怎么能干这偷鸡摸狗的事儿呢?”
许大茂着急地说:
“不行,我得去找他!”
许大茂气呼呼地来到了前院,见三大爷正拿着个喷壶在浇花。
“喂,小学教师严埠贵,我那叫花鸡你吃得很香吧?”
阎埠贵有些懵,问:
“怎么个意思?你的叫花鸡不是在你家的鸡笼里吗?”
“装,装,给我装!”
许大茂指着闫埠贵的鼻子说:
“三大爷,这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们是不是开个全院大会说一说?”
闫埠贵眨了半天眼,笑着问:
“鸡没了?”
“是啊,鸡笼里少了一只叫花鸡!”
阎埠贵笑得更狠了,然后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说:
“活该!”
“昨天我说你给我一只吧,你不给,怎么样,少了一只吧?”
许大茂梗着脖子说:
“是不是你把鸡给炖了?”
阎埠贵说:
“许大茂,这你就冤枉我了,要说我是真想吃鸡来,可你不是没给吗?”
“那,那你说我这鸡去哪了?”
“你的鸡去哪儿了,我哪知道啊!”
阎埠贵说完,开心地哼着曲,浇起花来。
这时,娄晓娥跑来了,说:
“许大茂,也许那叫花鸡自己跑了出来,咱在院里找找,兴许能找着。”
阎埠贵说:
“唉,还是人家娄晓娥懂事理,最起码人家不会诬赖人!”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这么说,心想也是。这样,他和娄晓娥就在院里分头找了起来。
正找着,见棒梗领着小当和槐花从外边走来了。
棒梗一见许大茂,害怕地撒腿就跑。
许大茂想,这棒梗见了我跑什么啊?这踏马的小白眼狼心里一定有鬼!
小当和槐花见哥哥棒梗跑,也就跟着要跑。
可槐花被许大茂一把拉住了。
许大茂见槐花的小嘴黑黑的,而且全是油,就明白了为什么棒梗见到他要跑了。
许大茂笑呵呵地问槐花:
“槐花啊,你哥哥棒梗和小当跑什么啊?”
槐花还小,不知道偷是啥意思,说:
“哥哥说他拿了鸡笼里的鸡,不叫我跟人说。”
“没事,槐花,棒梗是哄你的,你给我说,棒梗拿了鸡干什么了?”
槐花指着肚子说:
“槐花饿,哥哥给我用火烧鸡吃,可香了!”
“是吗?”
“嗯,那鸡可香了!”
“真好槐花,快回家去吧。”许大茂笑着说。
槐花就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许大茂这下明白了,他狠狠地骂道: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偷劳资的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才要去找秦淮茹。
不知怎么却闻见了一股浓郁的炖鸡肉的香味。
他顺着香味过去,来到了傻柱的门前。
那香味更香了,嘿,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傻柱也在炖鸡?
不对啊?
他从食堂带回来的一般都是吃剩的鸡,他怎么能在家里炖呢?
不管他炖的是公家的熟鸡还是生鸡,自己也当然知道这鸡不是他偷的,他不是想舔狗秦淮茹吗?嘿,我倒是看他作何表现?
这样想着,便推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