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流芳几欲落泪,素心连忙宽慰道:“知你平安她便能放心,过些日子定能大好的。”
盛流芳心里仍是难受:“萧姨娘开始掌家了,我娘的日子会不会很难过?”
素心一顿:“面儿上总是过得去的,况且夫人淡泊惯了,不很在意。”
素心略略平复了心绪,询问起了着火的内情。念水庵这边毫无头绪、查无可查,静尘便把那间屋子的门窗遭人落锁给说了。
素心大惊失色,细细一想也并非无迹可寻:前阵子老夫人让崔嬷嬷来了一趟念水庵,她回去禀报说,大小姐异常聪颖,还是个美人胚子。老夫人和老爷当时很高兴,破天荒赏了李月荷御赐的珍珠。”
想到此处,素心带了恼怒:“流芳人在念水庵,不曾与外边结仇,唯一有关联的就是相府。早看出来老爷纳的小妾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铁定是心存嫉妒,使出这样阴损的手段,还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铺路!”
静心难以置信:“只不过是得了几句夸奖,也至于害人性命?”
素心恨恨的:“她们什么不敢?天天都没个消停。”
盛流芳悲从中来,她想了想,终是向素心道:“这件事就此作罢,姑姑可不要在我娘面前提起,她久病未愈,万不可再添愁绪。”
“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哪能就这么算了,待我禀告老爷,请他给咱们做主。”素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盛流芳一语中的:“可我们并没有实在的证据,很容易被反咬一口,到时候若被扣个存心陷害的帽子,那可就说不清了。”
素心一时语塞,盛流芳劝道:“我日后定会加倍小心,不给坏人可趁之机。相府里头也请您多加留意,转告我娘千万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