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弦连忙回话:“锦程昨夜确实扭伤了脚,冰敷后已经消肿,看样子很快就能恢复。”
“看样子?你倒是长了能耐,何时学的瞧病?”盛母很不高兴。
箫思凌抓住了机会接话:“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老夫人尽管放心。”而后一脸嘲讽地对着胡小弦说:“妹妹呀,锦程不光是你的儿子,更是咱们相府唯一的男丁,容我说句不该说的,脚扭了是小,品行不端是大,你千万要留心,莫让他再做出不好的事情。”
箫思凌复又提及,盛母知道肯定是绕不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箫思凌早就急不可耐:“回老夫人,今早查看时,发现草丛附近有一些散乱的脚印,顺着踩出的痕迹一路追查,正好到了锦程的住处,刚好又听说他的脚扭了,我就叫了院工询问,谁知听说...…”
卖关子是箫思凌百用不厌的话术,盛母蹙眉:“听说什么?”
箫思凌似有为难:“哎呀,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锦程正是贪玩的年纪,趁夜溜出去玩玩,也是常有的事情,以后胡妹妹可要叫个人陪着,一来遇事有个照应,再者也免得我们跟着受惊。”
“趁夜外出?还是常有的事情?”盛母看向胡小弦。
胡小弦低声辩白:“一更三点后乃为夜禁,我们是知道的,锦程并没有趁夜外出,还请老夫人明鉴。”
“你说锦程并没有外出,那他的脚怎么就拧了?后墙的脚印直通偏院,任谁看都是翻墙不成摔了下来。”萧思凌开始咄咄逼人。
胡小弦只会急急地说没有,盛老夫人顿时怒气冲冲:“锦程是盛家的独子,最应该品行端正,若是学了那些翻墙、夜逛之类不好的,岂不是有辱斯文?竟还说不是大事,你们是诚心要气死我不成?”
箫思凌假装惊慌,以帕掩口:“老夫人息怒,思凌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