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渊帝尴尬的抠了抠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有理起来:“这不顺带的,你看朕也没把晚晚指给别人,还不是便宜了你小子!不然晚晚这么有出息,还能看得上你?”
老皇帝和贺怀亓二人一起看向江晚,江晚选择看向别处,拒绝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贺怀亓先妥协,“行吧。”继续说回正事:“三哥已经跟父皇说过了这场疫情的起因吧,现在两人均已被捉,残害我大渊百姓,该怎么处置?轮到你发话了。”
顺渊帝不糊涂,该正经正经,满脸怒色道:“哼!小小梵天还不老实,朕原以为这次中秋来贺是心甘情愿臣服,没想到从明面上动手脚变成了暗地里,这样一个藩国迟早要反!”他看向江晚,突然话锋一转:“那二人还有口气吧,晚晚给好好治治,务必让他们有力气参加中秋宫宴。”
江晚挑眉,既然顺渊帝这么说了,看来中秋宫宴还有的热闹。
贺怀亓不满老皇帝白使唤他媳妇儿,“别光使唤晚晚,梵天捅出来的篓子,都是我们家晚晚补好的,城中破庙,城外乱民,立了这么大一份工,不给点好处?”
还有好处?江晚还真没想到,不过倒也应该,她期待的看向顺渊帝,顺渊帝也爽快,像是早就有所决定,大手一挥,“那是自然,老七媳妇儿,任老头子的外孙女,朕肯定会赏,说吧,要什么?”
这可是给了张支票,随便填,和许愿也没什么分别。
虽然没提江家,可是江晚不愿做别人的附属品,不管是贺怀亓还是外公,她只想做她自己,而不是因为别人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