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冷眼瞧着他毫不掩饰内心的恶心,“父亲,这都不叫故意?那什么叫故意?晚晚是医者,可以说一次就能怀孕的概率很小很小,小到几乎不可能。父亲说大姐姐不是故意的,是被强要了身子,但次次都能有人逼她?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何人能逼迫她?”她讽刺江茹娇是江显唯一的女儿。
“怎么没有!一定是有人逼我家娇儿,娇儿性子软,又内向,出了这种事情肯定只能自己憋着,谁也不敢说,才造成如今这样,若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就一定是你说的!你个小贱人肯定见不得娇儿好,我们娇儿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孩儿,与你这种成日男人在外厮混惯了的野丫头自然是不能比的。”
王氏见江茹娇呼吸均匀,确定她没事儿之后又开始把火力聚集在江晚身上。
江晚神情冷漠,与往日麻木的冷漠不同,今天是冰冷,带着一股令人心切的压迫感,她伸手掐住王氏的脖子,只用三个指头捏住她的喉咙,便让王氏再发不出声音来。
但她没有用狠劲,只是警告她:“我与亓王有婚约在身,名正言顺,且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就算发生什么,我是他日后的妻子,谁又敢说什么闲话?你口中的野男人是当今皇上的儿子,你有几个脑袋辱骂皇子?还有野丫头,也是当今顺德县主,你一个无品无级的妇人,又有几个胆子敢辱骂正二品的县主?”
松开捏住王氏脖子的手,王氏跪跌在地上,半晌才缓过来刚才辱骂亓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那可是七阎王,提起这人,她的手臂还是会没由的一酸。
不过县主又是怎么回事?
江显也听到了,他走到江晚跟前,小声询问:“哪有什么县主?”大渊没有县主,公主,皇上只有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