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走!是你踹的母亲!是你大逆不道,父亲的几脚我和表哥都无事,何以母亲病危,肯定是你踹的那一脚踹伤了母亲,你还想怪在父亲头上!你不许走,你得给母亲偿命!”她的样子变得癫狂。
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江晚不耐烦的将她踢开,但江茹娇就像狗皮膏药似的死死抱住腿不撒手。
江晚看向江显,看出他眼底的动容是想和江茹娇一起把这事撇到自己身上,她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短鞭,手腕一翻抽在江茹娇的小臂上,一直打到她松手。
打完江茹娇,她提着鞭子逼近江显,江显靠在椅子上退无可退,额边浮出冷汗,双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他觉得江晚现在六亲不认,不是在吓唬他。
江晚停在江显跟前,面无表情,眼里闪着寒冰问道:“父亲也和大姐姐一样以为母亲的死是我造成的?”
“没…没有,你大姐姐一时伤心,恐怕得了失心疯,为父这就叫人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到处胡说。这些日子你肯定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江晚,明明是女儿,但江显就觉得她邪性。
江晚早想走,她回院子由宝堂伺候沐浴睡了一整天,再醒来已是半夜,迷迷糊糊发觉床前好像有动静,她腾的一下坐起,捏住来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