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学梅却是因为恨透了江晚,江晚死活都不答应帮五殿下治病,还戏耍他们,不过孟言答应了可以给他看病,帮助她,所以任学梅一定要让江晚万劫不复。
“你胡说!当初你给表哥说的那些话,你难道都忘了吗?有几次我也听到的,什么情呀爱呀,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哥哥的?
真不知道七殿下要是知道你曾经是那样的一个女人,还没有出阁,当时江伯伯死活不同意你们二人在一起,你和表哥说的那些话,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江伯伯也是知道你们二人的事情!”
任学梅看向江显,江显记得确有此事。
“的确,当初你执意要嫁给他,说是可以和你的表哥亲上家亲,可是为父执意不同意,你们一个是为父的女儿,一个是为父的门生,当时就快要科考了,为夫实在不想让你搅乱他的心思,于是便将你们二人拆开,为此你还闹着要轻生要跳河,一惯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你,难得与为父争辩了几句。你为了这样一个男人,都敢顶撞为父,可现在你却说是兄妹之情只是依赖于他,别人可信,可我们自己家里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的。”
江显也一并站出来说。
江晚觉得孟言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她知道江显和任学梅都是谁带过来,都是谁指使的,都是因为孟言。
“父亲你们要是想说的话便找出人证物证,如果我当初写了什么信件你们大可以找出来,人证是你们二人,可你们二人与我向来都是不对付的,说出来的话只怕众人也不好相信。如果还有什么别的证据或者什么事情再说出来,我现在与亓王殿下已经成亲了,是亓王妃。您是我的父亲,为何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出来诬陷我?难道我过得好,你就这么看不惯吗?您就一定要拉着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