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亓也在第一时间往这赶,还好没迟。
他挥舞着鞭子,带着怒意,扫视着众人,走到江晚的跟前,鞭子还在地上拖着,上面还见了血腥,看来来的时候没少生气,没少抽几个人泄泄愤。
那些个嘴巴长舌头长的人全被他狠狠的抽了一顿。
他走过来揽住江晚,力道不重但也不轻,江晚觉得浑身顿时像卸了力一般往他身上依靠,她脚下有些站不稳,苦苦支撑了许久,眼下终于有人可以依靠了。
贺怀亓来了,她就不用一人顶着这巨大的压力,因为贺怀亓知道,而且贺怀亓说过无论如何,他要的只是她,不管她是不是江晚,她要的是这个人,而不是江晚。
贺怀亓挥舞着鞭子,朝着几个刚才议论声最大议论的最高兴的那几人头上甩去,几鞭子下去,人便已经倒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根本不管身份的高低和贵重,他的鞭子只认准那些嘴欠的人,从来不管他们的身份,他也不必想着那些,让他的媳妇儿不痛快,他就让他们也都不痛快,这些年他一贯都是如此。
仗着他不在都欺负到他的女人头上了,是真的已经忘了他从前是什么样的人,有必要让这些人好好的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