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紧走两步,把早餐递过去说道。
他和何雨水,都没有叫白寡妇为妈,而是称呼白姨。
白寡妇也不在意,叫不叫妈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亲生的。
“柱子,辛苦了!”
白寡妇含笑的夸了傻柱一句,然后不经意的问道:“对了,昨天你爸说晚上炒菜的时候,把腰扭了,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平时你得多帮他分担一点。”
“啊,没有啊,昨晚上我爸没在饭店呀!”
傻柱脱口而出道,说完就意识到糟了,昨晚上他爸还叮嘱他别说漏嘴了,今早上他就把自己老爸出卖了,要出大事了呀。
“白姨,早餐给您,我先回后院了。”
意识到不妙,傻柱把早餐往白寡妇手里一塞,转身就往后院跑去,他心里暗自替何大清默哀,希望他能顺利度过这一劫。
白寡妇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进了屋。
“老何,老何,醒一醒,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小白,让我再睡一会儿,等会儿再看。”
“老何,你睁开眼看一下这个好东西再睡。”
何大清拗不过她,睡眼朦胧的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白寡妇。
就见白寡妇,一脸笑盈盈的,一手拿着布条,一手拿着剪刀,看他看过来,便开始一截一截的剪着布条,一边还往他下身看。
何大清瞬间就清醒过来了,一脸惊恐的说道:“小白,你拿着剪刀做什么?太危险了,快放下快放下。”
说着,就直接坐了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被子,盖在了下身。
“老何,昨晚上你去哪了?仔细说说。”
“昨晚上我哪也没去,就在饭店里炒菜呢。”何大清抵死不承认道。
“你可想好了再说,刚才傻柱可是啥都说了,你昨晚上根本没在饭店里。”白寡妇手拿剪刀,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剪着布条道。
何大清心中暗自叫苦,这傻柱真不愧叫傻柱,哪有这样坑爹的。
也就是刘长江不在,没听见他的心声,不然就会告诉他,后世别说坑爹了,坑爷的都有。
“我昨晚上是去见了一个朋友,她家生活有些困难,我给她留了点钱,就回来了。
我这我怕你不高兴,就没敢跟你说实话。”
何大清半真半假的解释道。
给钱是真的,他隐瞒了去人家后,顺便还帮忙通了通淤堵的地方。
“哼,钱哪来的,还有没有剩的,都拿出来。”
“额,钱是我和傻柱给别人帮厨赚的,没来得及交给你,还剩几十块钱,在饭店里,我明天给你拿回来。”
“明天把剩下的钱全都拿回来,不准藏一分钱。”
对于他的说辞,白寡妇一个字都不信,不过聪明的她也没有拆穿,而是拉着他来到客厅。
然后从菜柜子里拿出一个盘子一个碗,翻过来挨着放在地上,示意何大清跪上去。
何大清苦着脸,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不过在白寡妇的眼神威胁下,还是缓缓的跪了下去。
他心中想着,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真本事,而且之前在床上,比这个还高难度的动作都做过,也不差这一次。
看到他真的跪了下去,白寡妇心中叹了口气,这冤家,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过了好久,何大清整个人都跪麻了,说了一大堆保证的话,以及好多的甜言蜜语后,白寡妇才让他起来。
又让他写了一份保证书,这件事才暂时的告一段落。
这一天,何大清没有去丰泽园上班,让傻柱帮他请了一天假。
白寡妇表面依然笑吟吟的,心中却是发狠,这一次给他留了面子,如果老何下次再犯,她拼着京城户口不要,也要给他来一出“迁都保定”的戏码。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大清的事情还是让院里的人知道了。
许亮第二天,就在院里给邻居们,添油加醋的说着何大清被罚跪的事情,嘲笑他整个人都跪麻了。
…………
“长江,这三宝,你少吃点,不然没地儿泻火,晚上憋着难受。”
何家,何大清和刘长江俩人,正在客厅喝着酒,吃着三宝菜,至于傻柱,被他爹支去外边买酒去了。
“何叔,你这三宝做的好啊,味道真棒,好吃的让人停不下来。”
刘长江又喝了一碗枪汤,由衷的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该说不说,何大清的手艺,真是让人没得说。
“哈哈,那是,我这是祖传的手艺了,解放前,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大部分都吃过我做的这些菜。
也就是这两年解放了,找我做菜的人才少了很多。”
何大清得意洋洋的说道。
俩人又喝了一杯酒,何大清话音一转,叹了口气说道:“这傻柱太傻了,三两句话就被人套话了。”
“何叔,傻柱是不是把你的手艺已经学了七七八八,要我说,他也该出师了,让他来轧钢厂,先炒几天大锅菜,保证很快就能上小灶。”
刘长江开口说道。
就傻柱现在的厨艺,让李怀德吃过他炒的菜,肯定会想法设法把傻柱弄到轧钢厂去。
正好他以后也要当领导了,级别可以吃小灶,这样也就能经常尝到傻柱的手艺了。
“先不着急,我准备让傻柱去天津的鸿宾楼,再学一学清真菜。那边的掌厨,和我关系不错。
等几个月他从那边出师了,再决定去哪吧。”
何大清有些犹豫,现在还没有公私合营,在外边饭店当厨师,赚的可是很多的。
傻柱现在除了祖传的谭家菜,川菜和鲁菜也比较精通,以后再学了清真菜,那可就是身兼多家之长了。
出师后,随便在哪个饭店当厨师,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从何大清家出来,刘长江浑身燥热,晚上的时候,又让秦淮茹提前学了一下开车的技术,模拟了后世手动挡的一些挂挡操作。
何大清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没过几天,傻柱就背着行囊,一脸不舍的踏上了却往天津学厨的道路。
对于傻柱去天津,除了聋老太太满脸不舍外,院里其他人都比较高兴,包括他爹何大清。
傻柱平时在院子里,经常仗着力壮,把几个同龄的孩子都揍了一个遍,其中许大茂是被揍得最多的。
许大茂善于打嘴炮,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的主,每次被揍都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