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贾东旭,秦淮如也全都从房间走出来。
看向阎建邦。
“你怎么欺负我妈,这小丫头片子说她几句怎么了,你还不把我师傅放在眼里,他可是一大爷知道不。”
有了后台。
贾张氏和贾东旭,全都嚎叫起来。
阎建邦,意味深长看向易中海,道:“是这样?”
一个精神暗示,就让这老帮菜陷入畏惧状态,心神大乱,不知所谓。
浑身都战栗起来,想解释却张不开口。
易中海回想起这小子给他带来的屈辱和惶恐,一时间竟然被镇住,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贾家却没这种想法,还在大言不惭,喋喋不休,就像是一条仗着主人的老狗在犬吠。
阎建邦走上前一步,笑道:“贾东旭我真想送你一顶草帽,你可知道你最敬爱的师傅,半夜私会你媳妇秦淮如。”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就觉得浑身瘫软,退了一步被绊倒,一屁股竟然坐在地上,没了往日那种冷静。
“不可能,秦姐不会这么做,一大爷你解释啊。”
傻柱跳出来,整个人都犹如暴怒狮子一样,易中海刚站起来,又被推倒在地,傻柱吐沫星子都喷了易中海一头。
贾东旭和贾张氏全都被这话惊住,转头看向秦淮如,又看易中海。
在场大院众人,也全都跟吃瓜似得,指指点点。
“你胡说!不是这样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为啥易中海不解释?”
“是不是易中海逼你这样做的?”
向贾家开炮,阎建邦气势强硬,每走一步,秦淮如就退一步,直到跌坐在地上。
阎建邦的话,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也有几个邻居上前作证道:“我们也看到过,一大爷拿着东西,在地窖和厕所附近与秦淮如私会。”
“只是平时没多想,照你这样一说,全对上了。”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谣言有些时候可不是空穴来风。
何况雪中送炭难,落井下石的事情,这些邻居也没少干,阎建邦可看到,这大多都是刘海忠父子在配合打压易中海。
秦淮如哭诉道:“不是我,是他逼我的,我没有对不起东旭,你要信我啊。”
一巴掌落在脸上。
贾东旭怒斥道:“你这个贱人,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你打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那你发誓!”
“我……。”
秦淮如一时间没来由产生畏惧,这样反而坐实她不忠不洁。
贾张氏嚎叫起来,道:“老贾啊,你快出来啊,有人欺负咱贾家孤儿寡母,还有没有天理。”
“你这个小贱人,我就说易中海那王八蛋为啥白天不送粮食,总晚上送你棒子面,原来你竟然偷人!还勾引这老邦子。”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呜呜你们相信我,都是他一个人的话,不能当做证据。”
“可是你不敢发誓。”
两个精神暗示,让易中海和秦淮如,根本做不出有效解释,百口莫辩,非常紧张。
阎建邦幽幽说了一句。
秦淮如满脸恐惧,却没法解释下去,只知道哭,可现在哭可没用,众邻居都在看笑话吃瓜呢。
这也看出,贾家不得人心。
傻柱护住秦淮如,对贾东旭说道:“秦姐是好人,她绝对没有背叛你,何况她还怀孕了。”
“难道奸夫是你!”
贾东旭现在谁都不信,上前就是一拳,打的傻柱眼冒金星。
傻柱也来了怒气,反手一巴掌就把贾东旭给扇飞出去。
“东旭,你欺负我儿子,老娘和你拼了!”
贾张氏见儿子惨样,一个助跑冲了过来,直接把傻柱给撞飞了,正好压在赶来解释的易中海身上。
两人犹如滚地葫芦,连声惨叫。
阎建邦抱住双肩,冷笑道:“一家好人都没有,想算计我妹,欺负我妹就是这个下场,我们走。”
“秦淮如,你耗子尾汁,下次别算计我妹,不然我饶不了你!”
经过秦淮如身边,阎建邦冷淡丢下这句话,这才跨过门槛,回到西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