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都吓跑了。又不是相亲。”
“那他为什么要帮你忙,你们只见过一面?他没有企图能帮你?他怎么不去帮别人?”郝莉莉不依不饶。
“让人家来,你也是同意了,还让我不要犹豫。现在又倒打一耙。”王若文都快急的哭了。
“我活了半辈子,不知道男人什么德性?他挪一下屁股,我都知道是要放香屁还是臭屁。”
“妈妈!我走了,你结账吧。”王若文哭着走了。
王若文不能理解妈妈。她真想不通妈妈怎么这样,怎么说都是她对。人家张丞宇也没有要把自己怎么样,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到现在,对自己好的男人有三个。一个是大学初恋,已经成往事。她又不喜欢景震昆,尽管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张丞宇可能在意自己,自己也对他有些好感。妈妈非要胡搅蛮缠,在中间搅和。她到要认真考虑要不要和张丞宇好了,不如和他好了算了,看妈妈能怎么办。
三个年轻人离开了,剩下郝莉莉坐在那里。她看着杯盘狼藉,孤独伤心立马涌进心中,眼泪沿着那岁月刻蚀的眼角淌了下来。她也觉得自己委屈。
想起那个狠心的前夫为了新欢抛舍自己和女儿。这些年来,自己独自带着若文风里飘雨里过。这份凄苦只能隐忍在心里,无法跟人诉说,没有人能分担那份孤苦与心痛。能给女儿找个好的归宿就是她最大的幸福。震昆喜欢若文,家里条件又好。她一直希望若文能与震昆结成美好姻缘。难道这样想错了吗?即使若文与震昆没有结果,做母亲的审视女儿身边每一个可能是她归宿的那个人错了吗?所以,看着若文哭着离开,不理解自己,她也觉得自己委屈。
坐了良久,郝莉莉擦干了眼泪,结了账,赶去雇主家,晚上还要给人家做饭。
两人回到四合院。张丞宇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吸烟。白运鹏在看报纸。
张丞宇心里,一半欢喜一半忧。若文那惊为天人的美令自己心动令自己痴迷。她又不像那些漂亮的女人,趾高气扬,那么高不可攀。再见她的那一刻,他就被征服了,他的心就已经属于她了。奈何,面对她妈妈那世故的态度和那本能的爱护,他心又缩回去了。
他大口大口吸着烟,感到身上忽冷忽热。
白运鹏看着足球报在分析这一期的英超足彩该如何下注。
“没想到她那么漂亮。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姑娘。”白运鹏拿报报纸,看着他。
“我第一次见她也没发现那么漂亮。”
“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喜欢就正式追人家呀!”
“你觉得我有机会吗?先不说她怎么想的,她妈那个态度,心已经凉了一半。”
“饭要一口一口吃。疯狂追过女人吗?”
“没有。”
“那也是一种人生体验,无论成功与否。”
“切,你还成哲学家了。”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刀锋从磨砺出。”
“还一套一套的。”
“去追吧,不要怕难。容易得来的容易失去。”
张丞宇扔了烟头,闭眼蒙头。这一天的心情真像坐电梯,上上下下的,头真的疼。
世上的爱世上的情真是折磨人,可一个个还要赴汤蹈火前仆后继去探寻它们。
忽然,张丞宇从床上跳下来,叫道:“我宣布,这就去追她,追我的爱人——王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