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小姐的身体突然瑟瑟发抖起来,面颊和脖子的皮肤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
杨庆亮感觉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羊羔,需要人搂抱着关爱、呵护。
谁知土司小姐猛地抓起那只邪恶大手,放到嘴边,一口咬下......
“嘶......”杨庆亮倒吸了一口冷气,紧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为了忍住疼痛与喊叫,他的身体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少倾,土司小姐终于松了口。
杨庆亮哆哆嗦嗦地把流着血的魔爪缩了回来。
土司小姐怒气冲冲回首瞪着他,攥着拳头向他威胁。
杨庆亮浑身颤栗着举手投降,表示自己不敢再犯了。
床上的战斗仍在继续,土司小姐原本还担心杨庆亮贼心不死,一回头却发现他已经缩到床下的最里面,二目紧闭,双手紧紧捂着耳朵,两个鼻孔里塞着汗巾,一副痛苦非常的样子。
她抿了抿嘴角,忍住了笑,无可奈何地看着床板,眼里尽是羞愤。
过了好一阵儿,床上面终于消停了。两块擦拭过的毛巾,被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下。
二人在上面喘了一会儿粗气,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土司小姐不耐烦听他们说情话,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杨庆亮,发现他还在闭眼捂耳,便伸出手来戳了一下,提醒他不必这样。
杨庆亮被戳了一下之后睁开眼,发现上面没了动静,就把捂在耳朵上的双手也放了下来,床上面两个人的聊天,便立刻进入耳中。
“唉,对了。那个杨庆亮怎么将马帮直接带到官寨来了?”帕甲有些好奇地问。
床下杨庆亮听见他们聊到自己,便立即竖起耳朵认真听。
土司夫人有些心神恍惚地答道:“他的那些货物见不得光,所以不敢去木家锅庄。”
“见不得光?”这样一说,帕甲更加好奇了,又继续问道:“是什么来路?”
杨庆亮听到土司夫人漏了口风,帕甲又在追问,不由得把心提了起来。
他可不想让无关的人员知道那些货物的来路,万一泄露出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他正在暗自焦急,土司夫人的声音又传来。
土司夫人回过神来,明显不想多说:“管他什么来路,我叫人直接发卖到拉萨便是。”
她转了个身,又说:“好了,不要聊他了,反正他明天一早就走了。”
杨庆亮心里略略松了口气,
帕甲没再追问,只是若有所思地说:“他虽然曾经有恩于小土司,现在也与咱们有贸易往来,但毕竟是汉地武官,咱们做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等他走了,我们再行动吧!”
“嗯......所言甚是,这种事情叫明国的武官撞见,毕竟不好!”土司夫人沉吟了一下,说:“那便改在明天中午宴请众头人吧!”
其实杨庆亮也不愿意掺和土司内部的权利争斗,万一消息传到汉地,那就不好了。
不过,如果土司夫人和小姐的权力受到威胁,那他还是要想办法帮上一帮的。
他正在想着事情,一双玉足突然从床上伸到地板,十趾都染了丹寇,映衬的肤色更加洁白。小腿笔直而又浑圆,行走间充满了弹性。
杨庆亮急忙把头趴低,偷眼从床下望去,只见土司夫人已从床上走了下来。
虽然已是人到中年,但身材保持的着实不错,削肩、细腰、丰屯,尤其是皮肤细腻白嫩,宛如少女一般吹弹可破。
杨庆亮正待细看,不想却被土司小姐一把捂住眼睛,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威胁说:“不许偷看我阿妈,否则扣了你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