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什么要假装昏迷呢?”
李煌嗟叹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在青竹林中,对决楚竹门的人,形势危急,他竟然安然假装昏迷在马车中,并且,连林菀都骗了。他一定有目的。”
李星魂将信将疑,对八皇子,他又是钦佩,在众多皇子中,八皇子算是机智过人。
“你就是楚竹门门主傅青竹?”
院落外,六扇门聂臻、大理寺副卿段远骑着枣红马,率领着一干六扇门、大理寺的人,围在楚竹门门外,一看到傅青竹带领一干弟子出门,聂臻手中的折扇指着傅青竹喝道。
傅青竹不卑不亢,淡然笑道:“在下正是傅青竹,不知各位官爷大驾光临敝门所为何事?”
“姓傅的,我们得知消息,说你楚竹门藏匿朝廷逃犯,你可知罪?”段远摆出一副官架子,打着官腔质问。
傅青竹微微躬身,抱拳道:“官爷,天大的冤枉啊,在下无论是开立门派,还是经商,都是遵照朝廷规定,哪敢藏匿什么逃犯。”
聂臻“哼”了一声,“傅青竹,你听好咯,琅嬛阁弟子唐秦,杀害了朝廷命官吏部尚书沈麟,逃逸在外,收到消息,他在你楚竹门,识相的,你最好乖乖把他交出来。”
傅青竹心下鄙夷,暗自道:狗娘养的,真是朝廷的走狗,吏部尚书沈麟,搜刮民脂民膏,残害忠良,人人得而诛之。到了这帮鹰犬的嘴里,还成了朝廷命官。
“官爷,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廷有朝廷的法纪,自古以来,朝廷与江湖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样带人来我楚竹门蓄意闹事,是不是太不把我傅青竹放在眼里了?”
他踏出一步,威凛无比,不怒而威。
“姓傅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段远手中的柳叶刀怒指傅青竹,“胆敢忤逆大理寺办案,信不信踏平你的楚竹门!”
傅青竹阴鸷鹰隼地凛笑道:“大理寺副卿段大人,好大的口气。在下楚竹门一不违法乱纪,二不逞凶作恶,段大人若是想以冠冕堂皇理由,踏平我楚竹门,你不妨试试!”
“哼,姓傅的,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搜!”段远一声令下,便命手下要冲进楚竹门去搜。
林菀愠怒满面,怒视段远等一干官差,“聂臻、段远,你们这帮走狗,你们与琅嬛阁结下的仇怨,将来必让你们加倍偿还。”
聂臻、段远等人一看到林菀,立即喝道:“拿下!”
六扇门、大理寺的人立即冲上前去,傅青竹虎吼一声:“谁敢动林姑娘试试!”
掌心凝聚真气,怒目圆瞪,挡在了林菀身前,其余的楚竹门弟子纷纷亮出了兵器,守护在傅青竹身侧。
两方对峙,剑拔弩张,形势紧张。
“住手!”
八皇子李煌阔步走出来,大喝一声。
“八皇子?”
聂臻、段远惊愕不已,连忙从马鞍上翻滚下来,急忙上前,躬身拜下,“拜见八皇子!”
“聂臻、段远,你们好大的胆子,是不是连本宫也要拿下啊?”八皇子李煌厉声喝道。
“臣等不敢,不知八皇子在此,冒犯殿下,罪该万死!”聂臻、段远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告饶。
“哼!本宫做客楚竹门,哪有什么逃犯,你们还不快滚!”八皇子李煌训斥着。
“是!臣等告退!”一行人仓惶而逃,瞬间,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