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
肖二妮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站起身想走,迈步却又回头冲二人说了声,“谢谢!”
她是由衷的,是这小两口帮了自己,她记心里了!
天还未冷,风还未凉。南风转西风的过程,凉爽又高洁。
“这么大的公司有什么用?”肖茵茵在王远怀里拱了拱。现在,对于她来说再多的钱也只是个数字。一点意义也没有。
如果能用全部的财富来换现在的永恒,她将毫不犹豫。
可惜光阴是无价的!
“我也觉得没什么用。”王远轻轻抚上肖茵茵的脸,烟己经扔了,可手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肖茵茵嗅嗅,不无嫌弃地一根根掰开手指,找到那根“罪魁祸指”狠狠地咬下去。
“啊!”
王远张大嘴,瞪大眼睛!
肖茵茵打他一下,“以后不许再抽烟!”
冷哼一声翻个身仰躺在王远腿上。
王远嘿嘿直笑,将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吮,“好香,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咬人手指手有余液!”
“咦!你好恶心!”肖茵茵咧咧嘴,可是她却低估了王远的恶趣味。
还想说点什么时,王远却望着她双眼发光。意识到危险想起身我已经晚了。
王远双手捧住她的脸,“还有更恶心的!”
“唔…你干什么?放开…唔…”
王远的唇吻下来,对着那红唇毫不客气!
肖茵茵睁大眼睛,手脚乱舞乱挥,她被侵犯了,而且这男人似乎还很享受,短时间没有停的意思,肖茵茵也就只好接受,之后是享受,这个姿势的接吻好像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就这样鼻息互闻相濡以沫。
“铃铃!”
忽然信息铃声响起打破了二人的温存!
肖茵茵从男人怀里抽出来,摸摸红肿的唇翻个白眼,“有信息,是谁的?”
“管它呢,我们继续!”男人又来搂她,这方面男人总是没够!
肖茵茵推开他,“别闹,我的是静音应该是你的,快看看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嗯,好吧!”
无法子,王远掏出手机。亮屏照亮了他的脸,忽然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但很快掩饰过去。
“有事吗?”
肖茵茵问,她把头探过来。
“噢没事!”王远却关了手机。
肖茵茵撇撇嘴,“还不给看,谁没有似的!”
“不是,我只是刚刚喝了不少的西,有些上头想回房休息了。”
王远抚上额头。
肖茵茵顿了下,“那就回去吧,早点休息!”
两个人虽然订了婚,可是老爸肖玉诺还是坚持两个人分开住,说是习俗规矩,他们不懂也只好遵从。
肖茵茵搀着王远回房间,房间是在楼下。到了门口王远要把她往里拉,肖茵茵没好气给他一脚,“自个睡吧,体验一下单身生活,昂!”
“那你呢??”王远问。
“我?我也有点头晕,打个招呼上楼了!”
肖茵茵也捂上额头,转头上楼梯。
“咚咚咚咚…”
数着台阶王远微微一笑,听见关房门的声音,他从房间里走出来,身子一躬直接出堂屋进院子出大门!
大街上的十桌酒席早已经散了去,门前的十张桌子上杯盘狼藉,桌角处有一顶帐篷,里面长着灯,有人影慌动。
看样子是看东西的街坊,瞄一眼粉红色的帐篷,猜主人该是个女孩!
没有兴趣,王远往前遛墙根走。
“三妮姐,别打了!再打可还手了!”
男人的声音,而且男人的声音刚落,就见帐篷里面的影子颠倒了过来!
“啊!你敢压我,吃了我的重肉有劲儿了是不?”
是个娇娇柔柔的女声!
肖茵茵听了翻个白眼,早知道自家兄弟和肖三妮有一腿,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这是在大街上就一个帐篷就滚床单?
呸!不知羞!
顺手捏个盘子,一气之下扔在地上!
“嘭!”
“啊?谁谁!”
肖小弟从帐篷里钻出头来,但很快又被拽回去!
“哎哟!”
“管他是谁,说不定是野猫,你刚才摸了俺那儿俺要还回来!”
“啊,别,女流氓…”
……
肖茵茵掏掏耳朵摇摇头,心说这两人没救了!
村口郝男丁已经等待多时了,王远的身影由远及近,到了面前也不多废话,直接招招手坐上车,
“去平原县,定位发你手机上了!”
“是,总裁!”
答应一声,可他没动,而是嗫嚅道,“哪个,现在…还…还…”
“还什么?快走!我时间有限天亮必须回来!”
郝男丁,“那个,还不能走,您稍等!”
“等什么!你怎么回事?”
郝男丁反而不理他了,而是直勾勾看着黑暗的街道。
王远皱起眉头,心想是他喝多了还是郝男丁喝多了,咋这么别扭呢办个事?
火气正要烧上来,却听见车后一个阴柔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老郝,快去平原县城,定位发你手机上了!”
“是,肖总!”
郝男丁还是一样恭敬。
王远听出来人是谁了,他的媳妇肖茵茵。这要被她抓住撒谎岂不脱层皮!
这样想着他佝偻下身子,手指扣上门把手轻轻把门带上。同时心里默念静心咒,期盼老婆此刻是瞎子能够对他视而不见!
“肖总请上车!”郝男丁却把车门拉开!
“我靠…”王远睁大眼睛,唇急速闭合,问候郝男丁的十八辈祖宗!
“不了,宾利太招摇我们开后边的奔驰吧!”肖茵茵只扫了一眼车门便一闪而过!
王远抚抚胸口,感谢上苍,让他逃过一劫!
正暗自庆幸,可突然郝男丁的憨傻声又响了起来,他扬声道,
“总裁,肖总换车了您要不要一起呀!”
“嗡!!!”
王远脑袋嗡嗡乱响,看着郝男丁眼珠子快瞪出血来了。
招这小子进公司,他上辈子就没得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