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摇头：“一个推广策划，再好也有限。但狗会说广告词，还是各种星际外语的广告词，这就已经赢了。”

赵良又感谢了几遍，才离开花期回中天地产。

肖放不知又从哪绕回来了：“小老板，我看你为你家公司挺尽心尽力的啊，怎么就不回去上班呢？”

“我这是为我家吗？我这是为你好不好。这破系统是谁强行分配给我去鉴定的？”陆星河抗议道，“哎老肖，这系统回报也太低了吧，我费那么大劲才完成那么点心愿？我这过程亏了多少时间精力？这要是我自己测评的系统，娱乐性只能给负5万分不能更多。”

“赠人煤堆手有余灰嘛。”

“赠你大爷的煤。我这次鉴定任务做完之后，能拿多少任务绩效积分？”

肖放想了想：“任务难度太低，应该没多少。不过你有没有异能还是一回事呢，别想着积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你不如想想，‘哎哟这是我帮我肖哥做的鉴定呢，肖哥人这么好，我就算白打工也乐意帮他的忙~’，这你不就释然了嘛，是吧？”

“释你大爷！！”

肖放甩头，表示孺子不可教。过了一会儿他又提醒陆星河，明天就能去异能体检中心拿报告了。

陆星河点头，这事他倒没忘。体检完的当天没睡好，这两天倒是稍微平复了点心情。没有异能基因的人很多，在这个时代并不算多么糟糕的事。

但如果可以比普通人优秀，谁又会抗拒呢。

“小老板，如果能选，你想选什么异能？”

“长个翅膀之类的？”

“我靠你都二十好几了，还这么梦幻的吗？”

“我要是有翅膀，首先把你抓天上去然后松手。”陆星河斜眼，“你呢？如果不是天生的肌力，你会选什么？”

“我？”肖放露出荡漾的笑容，“透视啊。”

陆星河抓起手机：“我要报警了你这个猥琐佬。”

肖放在陆星河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双手垫在后脑勺，往后靠了下去。他长长吁了一口气，个中意味陆星河觉得有点有趣。

肖放这个人，看起来老是一副没正经的样，撩天撩地，可是偶然之间又会觉得他眼睛里有深不见底的东西。

陆星河对他的过往是好奇的。不过终归不能因为自己想知道，就对别人刨根问底。

他想了想，只是挑了一个跟自己有点关系的问题抛向肖放。

“老肖，你一开始就是局里的自由人吗？”

“不是，我原来是在局里做行政工作的。一天天的打卡上班，维持系统监督局的日常运行。不过……”他顿了顿，“总之，我还是比较喜欢在一线当鉴定师，更有挑战，也更有意义。”

“这些系统也就这样吧，你别说得好像要拿命来拼似的。”

“小朋友，人生不会永远风平浪静。”肖放伸手拍拍陆星河的脸，“等你体检报告出来，我带你去踩个小风浪，你说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