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不管。”郁洧轻哼一声,“你要是敢想别的Alpha,我就把他宰了挂在树上当风铃!”
“别那么暴力嘛。”周斯羽笑着亲了亲郁洧的脸,“我以后只想你,脑子里心里全是你,行不行?”
“你说的,不许骗我。”郁洧还是不解气,低下头咬住周斯羽的唇,“你要敢骗我,我就让你终身瘫痪下不了床。”
“怕了你了,赶紧下车。”周斯羽无奈地扶额,“晚上带你去谈生意,脾气收着点。”
“知道啦。”郁洧放开周斯羽,理了理衣服,“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真乖。”
周斯羽算是懂了,郁洧就是一只大猫,平时拽的二五八万,谁都看不上,在自己面前就喜欢撒泼滚打求抱抱,炸毛的时候只要顺毛撸就乖的不行。
郁洧一路扣着周斯羽的手指,昂首挺胸大阔步,恨不得举个牌子告诉所有人,我媳妇儿带我买衣服来了。
“试试这件去。”
周斯羽拿起一件卫衣在郁洧面前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去试衣间看看。
“先生眼光真好,这是今年最新款。”店员上前热情地介绍,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
“试试看。”
周斯羽将郁洧推进试衣间,抱着胳膊倚在门边,垂下眼眸思考问题。
“呀!你怎么站在这里?”开门的郁洧被他吓个半死,“站着多累,去那边坐着等也可以。”
“嗯。”
周斯羽抬起头,眼睛一亮,郁洧今天恰好穿了运动裤和运动鞋,一整套搭配起来,整个人至少年轻十岁。
“怎么样?”
郁洧高兴地转了个圈圈,期待地看着周斯羽。
“好看。”周斯羽对店员招招手,“麻烦打包。”
“太贵了。”郁洧看了眼标签,凑到周斯羽耳边,“这衣服最多值五十,她怎么敢卖两千多?”
“没事,我有钱。”
周斯羽豪迈地付账,将衣服丢给郁洧,单手插兜大踏步离开。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郁洧心都在滴血,追上周斯羽:“要不回去退了吧。”
“我花我的钱,你管我。”周斯羽停下脚步,“喜欢咱就买,我不差钱。”
只要钱能解决的,都是小事,钱不能解决的,那就出双倍,大事化小!
“但是真的太贵了。”
郁洧撇撇嘴,他是土包子,实在接受不了。
周斯羽能理解,郁洧离家之前是郁家少爷,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离家后基本都在军队,更不用担心食宿问题,对钱根本没有概念。
可周斯羽不同,他小时候一年到头都吃不上一顿热饭,穿不上一件新衣服,成年后独自创业,最艰难的时候睡大街,和流浪狗抢吃的。
有钱之后,他疯狂购进很多衣服鞋子奢侈品,名烟名酒名画,一股脑塞进房子。
可房子和心灵的伤口一样,永远填不满,永远有缺口。
他也试着找人谈恋爱,但那些人要么冲他的钱来的,要么是冲他的命来的。长此以往,他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画地为牢,将自己困在无边的冷暗中。
见周斯羽不说话,郁洧悄悄拉上周斯羽的手,“不退了不退了,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周斯羽收回思绪,“我带你去买身正装吧。”
“算了吧。”
“不行。”周斯羽霸道地拉着郁洧往前走去,“我的人,不能被人比下去。”
逛了几家店,周斯羽总能挑出衣服毛病,不是版型不对就是面料不好,就连稍微有些褶皱都不行。
没走多久就累了,趴郁洧背上让他背着自己逛。
走遍商场,周斯羽也没找到一件适合郁洧的正装,只能退而求其次,矮个子里拔高个。
“等我回去,一定让人给你量身定做,这些衣服都太不好了。”
周斯羽趴在郁洧背上,咬着刚买的棒棒糖。
不过想到郁洧回去后又要被丢进军队,一年都见不了几面,衣服做了也没人穿。
“郁洧,你喜欢军队吗?”
周斯羽趴在郁洧耳边,闷闷的开口。
“喜欢。”郁洧点点头,“我很喜欢那里的氛围,有朋友有兄弟,一起上战场一起做任务,一起聊天喝酒,一起坐在山顶看旭日东升,看夕阳暖烟。”
他没有记忆,但他从心底里喜欢那段时光。
“真羡慕。”周斯羽搂着郁洧的脖子,“走吧,回去。”
郁洧点点头,开车带他回酒店。
周斯羽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奔腾的江水,听到船只的汽笛,郁溱和周羽的房间一左一右就在旁边。
郁溱的房门虚掩着,剧烈的争吵传出,周斯羽拉了拉郁洧的衣服,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说了多少次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和岑今没什么。”
“你让我怎么相信?”郁溱将报纸甩在林故脸上,大声质问:“林上将携娇妻出席家族宴会,天生一对……”
“我们真的没什么。”林故愣住了,抓住郁溱的肩膀,“溱溱你信我好不好?”
“滚啊!”郁溱推开林故,甩出一张照片,“你们没什么,赤身裸体睡一张床,真TM厉害啊!”
“溱溱你听我解释,我喝醉了……”
“TM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郁溱后退一步,“别碰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