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鲍鸣金收兵回到营寨,屁股还没坐热,一名黄巾头目便径直来到他的营帐质疑起来“管头领,今日我等已经攻上城头,只需要再冲两波便可以攻下城池,汝为何鸣金收兵:
说完便自顾自的找了一个行军马扎坐了下来。
管鲍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也不在意被那黄巾头目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王头领,今日我们确实是攻上了城头,但是兄弟们也很疲惫,明日某有破城之计,必叫你我高坐于县衙,哈哈”
“好,那某且信你一回”
说完便站起一甩披在后面的战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管鲍的营寨。
一边县衙内,管兴和周生面色沉重,今天他们五百兵马守城。管兴的郡兵战死一百七十,受伤五十多人,周生的二百庄兵战死二十多人,受伤五十多人,这下一天下来便死伤三百人。只有二百人还有战斗力,如果明天黄巾军攻城,他们怎么可能守得住。
“报!周庄主送来密信,请管县令和周屯长亲启”
管兴心情激动,也不要衙役把信递给他,快步的跑到信使旁边一手拿来信件,拧开盒子拿出信件便看。旁边的周生倒是一脸沉稳,他知道少庄主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两人看完信中内容,便下去安排兵马依计行事去了。
翌日太阳慢慢的从海平面升起,昌明县城偶尔升起袅袅炊烟,那是城内的百姓在做早饭。而城内却失去不同于往日的繁华,街头上人流稀少,家家户户都紧闭房门。
城外的黄巾军营寨却热闹非凡,早早的吃完的早饭。今日攻城不同于往日,管鲍准备用流民去寇城门,他就不信官军会滥杀无辜,等官军犹豫之时他们便一哄而上攻破城池。
而离黄巾军营寨约莫十里的树林里面,周文正率着五百庄兵在那猫着,只等黄巾军攻城,他们便依计行事。
“咚!咚!咚!”进军的战鼓响起,但是出动的却不是黄巾军的战兵,而是一群掺着战兵的老弱妇孺。待百姓行至城墙下,看到的一幕惊呆了众人,此时城门打开,城墙上无人防守,安静的出奇。
而周生他们却领着兵马躲藏在城门里面的民房中间,整军待发。
“禀首领,昌明县城城门大开,城上无人”一名黄巾小头目朝管鲍单膝拜道。
管鲍陷入沉思,本来他的计策天衣无缝,只等掺杂着战兵的老弱到了城墙下,制造混乱。他便可一鼓作气拿下城池,现在敌人给他玩这么一出,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
“杀啊”正当管鲍犹豫之际,只见后军异动,掉转马头一看,见是一彪人马正在攻击自己的后军,为首的小将身长八尺有余,面阔重颐、浓眉锐眼、虎体熊腰,胯下枣红马、头戴麒麟盔,身披黑色锁子甲,胸前虎头护心铠,虎头沙鱼皮腰带,手持长枪,威风凛凛,不是那周武却又是谁?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黄巾营寨后面的树林里面,“你等下率一百兵马攻占敌军营寨,拔了他们的军旗,插上我们的军旗,然后在营门前列阵,多立旌旗,迷惑对方”周武指着手下的一个屯长道。
“其余人随我攻击贼军后军”
“诺”
周武单手抓着长枪尾部,冲上黄巾军后军军阵,在空气中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半圆。
锋利的枪头犹如死神一般将每个靠近的黄巾军士兵慢慢吞噬,嗑着就伤、碰着就死。跟在后面的士兵亦如一头头猛虎,捕杀着那一队队黄巾军绵羊。
后军的黄巾军见到官军如此勇武,一个个慢慢的开始只是靠后结阵防御,却不敢向前搏杀,任由周武率军杀穿后军奔中军而去。
“杀”正当管鲍掉头看到后军被击溃组织中军反扑的时候,突然城门处杀出一彪人马,越过掺和着战兵的流民,直奔他的中军而来。
“挡住、快!给我挡住他们”
管鲍见到被前后夹击,又有一个小头目带着自己的本部往北边逃跑,他一刀砍了他身边一个想逃跑的小兵,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