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仆人拱手施礼,便径直去前厅找周武去了。
“兄长,找我何事?”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周武便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后堂。
“经上次城外大战,管鲍已死,盘踞在昌明、东牟一带的黄巾流贼只有王骞逃回东牟,但其占据县衙、不事生产,祸害东牟及周边百姓,子威可有立功之意乎?”
管兴则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眼睛微闭。听到他们二人对话,见识过周武的勇力和军队的战斗力的他,相信只要周武率兵一到,东牟击之可破。
五日后
东牟县衙内,黄巾贼首王骞自上次攻打昌明失败逃回到东牟,便一直龟缩在城里不出,只想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不放手。
突然听到昌明的周武率军来攻打他们,手下诸人人心惶惶,上次昌明大战。武力最强的管鲍被周武两回合刺死,而周武手下的兵一个个如狼似虎,他们自认为不是周武之敌。
管鲍已死,而王骞本身威望就不足,属下众人各抒己见,有建议据城死守的、有建议逃亡山里的、也有提议投靠周文的。
而在众人的争执扯皮的时候,一只一千余的兵马正沿着官道开进到了东牟城外。
此刻王骞整合所有的兵马,自上次昌明大战逃回的二千余人马,以及后续到处搜刮和原来守城的人马也不过三千余人,而真正有战斗力的不过一千二百余人。
人数是不少,但是军心全无,谈何战意?
望着城外的军容整齐的兵马,旌旗如云、刀枪如林,城头的守军不禁打起了寒颤。
刚升为曲长的周生骑着一匹黄骠马拍马到城下劝降:
“先日昌明城外大战,汝等首领管鲍战死,两军交锋,一击即溃。今日我大军至此,以你们之力,据城死守已是惘然,何不早降”
“我们周县令心怀仁义、弘毅爱民,从不滥杀无辜。我们周县令有令,只要汝等投降,献出城池,你们便可安然回家,如果有愿意加入我军的经过考核也可以继续从军,若是继续执迷不悟,拒不出降,破城之日,必诛首恶”
“哈哈哈,城下的官军听着,我等誓不投降,有种便攻入城池砍了爷爷的头颅”
双手扶着城墙的王骞,说完便直接弯弓搭箭射向周生。
“贼子安敢如此,吾誓杀汝”
王骞话音未落,此刻城门却被缓缓打开,周武早有准备,立马拍马长枪一指:“刀盾兵举盾,长枪兵随我冲入城去”
他手持长枪,紧扯马缰,猛夹马腹,很快便冲进城池,而身后的士兵在刀盾兵的掩护下也跟着冲了进去。
城头的王骞见状,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城中的投降派暗中派人打开了城门,向官军投降了。
不到一个时辰,周武便肃清了城内的反抗之人,而很多参加过昌明之战的士兵见识过周武的勇武,哪里敢反抗,都纷纷的丢下手中的兵器跪地求饶。
控制了城池以后,周生立马带队封存了府库,不肖一刻便押解着王骞到了县衙。
“王骞,可有话说”
“要杀便杀,休要再言”
王骞说完便转头看向别处。
“哈哈哈,王骞,某也敬你是一条汉子,你虽为贼寇,但是作恶却不多。若你投降,可继续从军,为我账下一都伯可否?”
“承都尉看重,王某当为都尉账下一小卒,以报都尉再造之恩”
王骞面带愧意,略加思索,当即拜倒在地。
“好好好,周生先带他下去,原城中军士全部打散,若想继续从军的先押回昌明,若想回家种地的先行登记,后续请管先生来处理”
“诺”
昌明城内,外出征战半月周武浩浩荡荡的率着的得胜之军返回,而面对东牟的烂摊子,管兴焦头烂额。
新规划的盐场、荒废的土地、到处流散的百姓都需要一一处理,因为之前县衙被黄巾占领,县令被杀,当前没有足够的属官来处理政务。
周文这个无良县令便又把主要的政务丢给了管兴,让他自行募招人员去管理,而他自己却躲在一出偏房之中喝酒吃肉,当然还有一贵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