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袁本初对有功之人从不吝啬,赏罚分明!
“谢主公”
麹义借着酒兴,朝着袁绍尊敬的行了一礼,便示意仆人将赏物抬了下去。
此刻的麹义踌躇满志,神色乖张。
又看了看其他武将,仿佛这些东西都是我应得的,看我麾下的先登营多能征善战,不是我麹某瞧不起诸位,我只想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麹义神气的表情,自己自然被其他武将看在眼里,文官们倒是不介意他这样,毕竟他们是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没有矛盾。
武将则不一样了,特别是坐在他下首的颜良文丑。
此二人哪袁绍心腹大将,又亲如兄弟,年少便认识,一起投军凭借着自身的武力慢慢在军中崛起,得道袁绍的赏识,引为心腹大将。
你麹义是什么人,不过是一降将耳,今日立了点小功便开始得意忘形,什么玩意。
两人端起酒樽,会意的一饮而尽,夹起鼎中的羊肉疯狂的往嘴里塞、大快朵颐,一时间吃的满嘴流油。
全然不顾其他人的颜色。
“颜将军,今日如救驾有功,特许你官升一级,领兵加十曲,钱财、仆人另有封赏”
袁绍看着颜良文丑两人一副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样子,知道他们是不服麹义。
袁绍也无奈,毕竟两人都是他的心腹大将,便摇了摇头,端起酒樽朝颜良道。
“主公,微末之功,岂敢受赏,请主公收回成命”
一听到袁绍对自己的封赏如此之厚,颜良立马起身,快步到袁绍进前单膝跪地朝袁绍一拜,只身不起。
“哎,功大莫过于救驾,颜良将军当得,当得!”
袁绍便也起身,走到颜良身前,单手扶起颜良。又缓步走到颜良的案席之前,端过来颜良的酒樽,转而递到颜良手上道。
“来,尽饮此樽”
“良感主公厚恩,敢不效死命乎?”
颜良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又朝袁绍一拜,便朝着自己的座位而去。
期间得意的看了麹义一眼,眉角一挑甚有挑衅之意。
看吧!我颜良才是主公的心腹大将,给你的至少钱财、物资、仆人等。
给我是啥,升官!还给我增加部曲,摆明就是信任我,你麹义有那个能力吗?
麹义只是目光和颜良对视了一秒,嘴角微挑,面不改色。
表示无视和瞧不上颜良的样子。
这下惹得颜良更加气愤不说。
“主公,现公孙瓒已败,主公应当继续率军攻打,将其逐出冀州,全复冀州全境”
田丰饮了口酒,出列向袁绍恭敬一拜道。
这次的战斗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是一场对峙持久战,再或者要打的非常激烈,没想到麹义这么能打。
先登营一个照面就破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追击在界桥破了公孙瓒,打的他龟缩不出。
这下就坚定了田丰的信心。
“元浩,此事不急,我意现行遣人收复清河诸县,再缓缓而进,公孙瓒当可破之”
袁绍这个时候却不说很想打,他想现慢慢稳固现有的基本盘,再来慢慢耗死公孙瓒,历史上确实也是这么玩的。
公孙瓒还很头铁,后期实力不如袁绍的情况下,还玩进攻,给了袁绍击破他的机会!
“主公,田军师所言极是,某愿率先登营为前军,攻打公孙瓒”
听到袁绍的回绝,麹义此刻也头铁,立马起身出列,朝着袁绍一拜,正色的道。他是想打的,公孙瓒已失了两阵,有如惊弓之鸟。
虽然现在手里还有数万大军,白马义从还有数千之数,但是这些都不是战斗力,只是他麹义眼中的军功。
“哈哈,二位立功之心吾深知之,攻伐乃大事,务必谨慎行之”
袁绍养气功夫还是可以的,听到二人的反对,本来稍有不开心的他还是依然安抚着二人,要是换做平时,他早就将两人叉出去了。
“主公,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啊”
麹义依然头铁的道,便单膝跪地不起。
“吾意已决,休得在言!”
袁绍此时酒兴全无,脸色甚不好看,我已经说了好几次了,你们还一个劲的铁着头上叽叽喳喳不停,我面子不要了吗?
说完便朝后院而去!
“庸主啊,庸主!”
麹义痛心疾首,大呼而起,也不管别人对他的眼光,便朝着大门外而去。
而此话却通过不少人的添油加醋般传到的袁绍耳中,从此在他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