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心情糟糕透了,犹如刚在阴沟里翻了船,“什么照片?”
傅时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沉下去不少。
“唐茴是不是喜欢女人?”
要不然,能那么变态地捏她?
盛又夏顿时想到了唐茴朋友圈里的那张配图,“那是她网上找得图,跟我没关系。傅主任真要这么闲,赶紧去看看医生吧。”
第一次,还能解释是累,那这次呢?就是有病。
傅时律没想到,那居然是张网络配图。
翌日。
傍晚的时候,男科迎来了最后一位客人。
电脑上叫号已经结束了,按理说应该准备下班了。
黄医生轻抬鼻梁上的眼镜,满脸疑惑望着进来的男人。
黑色的正肩大衣衬得人身姿笔挺,同样是黑色的口罩几乎将他的脸全部遮住,就露出了双眼和额头。
黄医生不解,“你是来看病的?”
男人手上没拿病历卡,他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下午来看过,只不过检查单还没出来。”
他料准了医生不会牢记每一个病人。
果然,黄医生面露狐疑,“要不你再描述一遍你的问题?”
男人斟酌着要怎么开口,“我有个朋友,身体一直没问题,但最近两次同房的时候……”
黄医生见他话说一半,知道是有难言之隐。
“是过程中一直举不起,还是突然就软了?”
“……”男人双手交叉握着,太阳穴处的青筋似乎绷紧起来。
黄医生起身走到边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到他的手边。
男人抬起脸看他,虽觉气氛有些怪异,但还是说道:“属于第二种。”
黄医生手撑在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弓弯着,“傅主任,要不你把口罩摘了吧,不闷吗?”
傅时律眼里是有吃惊的。
居然这样都能被认出来?
黄医生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这种情况以前有过,还是就这两次?”
傅时律要知道会被认出来,他是打死都不会踏进这扇门的。
他耷拉下了眼帘,“就这两次。”
“你最近去过外面玩吗?或者这样说吧,有没有喝过陌生人递给你的酒?”
傅时律圈子挺固定的,除了季星堂他们几个,乱七八糟的应酬他不会参加。
“黄医生,我是帮我朋友来问的。”
噢。
黄医生心知肚明,谁还没个背黑锅的朋友呢?
“这两周,我还真接了不少跟你一样情况的病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人下药了。”
傅时律口罩依旧没摘,随着呼吸,面上被一层灼烫的热气给罩着,他伸手拉了下,心烦气躁。
“那是什么药?”
“跟春药截然相反,而且药性起得很快,一般二十来分钟就能让一个成年男人……”
痿掉。
“你也知道的,有些人就想逢场作戏搞点钱,她们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人,就干脆下药了。”
傅时律那两次,身边都只有盛又夏。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