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比较熟悉那两人,可曾留意过他们身上习惯用什么香,或者长期使用什么药?”
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但谢渊北还是认真的思考片刻,“狗皇帝常用的是龙涎香,五皇子对香料倒是没什么追求,也不固定用哪一种。
他小时候,凤仪宫的宫人因为照看疏忽,尚在襁褓中的五皇子被一位争宠的婕妤用毒香暗害,是以他长大以后,对香料香囊之类的东西,从不长期佩戴,而且筛选严格,不管是谁送的,他都会私下里拆分开来检查的仔仔细细,很是谨慎。”
用什么香料,其实也算得上是身份的一种象征。
只是达官贵人们从不把这些东西放在明面上比较,只会在暗地里,暗暗较劲。
五皇子那人表面上风轻云淡,对权势表现出无欲无求的模样,实际上,最好面子。
对自己的穿着打扮,十分讲究,只要能象征身份的东西,他都会极力追求。
算是暗戳戳的跟其他皇子比较。
叶晚棠用消毒酒精有条不紊的擦拭银针,准备好后,开始施针。
治疗了那么多天,谢渊北已经发现了身体正在好转。
尤其是今晚银针一扎入穴位,他就感觉双腿经脉一阵颤动,紧随而来的是微微麻麻的刺痛。
这种发现,让他心情更加雀跃、激动。
他望向叶晚棠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变得炙热。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他心跳加速。
那种浑身血液滚烫的感觉,从前从未有过。
即便是大婚那日,也没有。
对谢渊北来说,奇妙极了。
他心里还有一道奇怪的声音在告诉他,眼前的叶晚棠,绝对不是曾经的叶晚棠。
治疗的过程中,叶晚棠注意到了谢渊北的情绪波动,但她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她就是她,不需要,也不屑于向别人解释什么。
一夜无话。
第二日照常赶路。
今天叶晚棠也是发挥了自己的‘好运气’,猎回了山中一只小野羊。
她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照例上交给官差。
这次刘奔没有白拿,送了一堆肉干和馒头,另外还有两身蓑衣。
叶晚棠也不客气,全部收下。
至于剩下的一半羊肉,她又以合理的价格,卖了一点羊排给孙长策一家。
孙家大房二房眼红,忍不住拉下脸来,找叶晚棠买。
可惜,叶晚棠看他们不爽,全部拒绝了。
还有人想耍横,直接被她打趴下。
她还很好心的帮助几个孙家嘴贱的女人,卸了她们的下巴。
疼的她们哎哟哎哟的叫唤一整天。
不管是什么动物身上的排骨,古代人都嫌弃肉少,平常基本没人会买,所以叶晚棠也有理由,以便宜的价格卖给孙长策。
本来她也能直接送,但她不希望孙长策觉得,她想拉拢他,就必须要养着他全家。
说白了就是让他知道,不管以后他们两家是否站在统一战线上,她都没义务去白养着他们。
孙长策也感受到她的善意,很有自知之明的甘愿掏钱,没有一点怨言,反而对她感激不尽。
见他那么识趣,叶晚棠更看好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