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唐晨手里把玩着精美的雪白骷髅头,因为常年的摩挲和擦拭,头骨打磨地岑亮,在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芒。
他的眼睛深处出现一丝灰气,苍白的脸上阴沉的可怕,眼中却带着浓烈的喜和眷恋之情,着头骨就像是在着自己的至亲至之人。
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佣人恭敬地双膝跪倒在唐晨面前,额头触地,说道“主人,外面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唐晨站起来,心翼翼地将手里的头骨收好,淡淡说道“我出去一趟,你守好这里,必要的话,杀两个人也无妨。”
女佣人身子突然如同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恐惧地说道“主主人,我我不敢”
唐晨的整个眼睛都被灰气覆盖,整个人的气质就像一只刚从地狱释放的恶鬼,阴森可怖“我记得你的女儿快要成年了,对吧?”
女佣人匍匐在地,听到这话猛然抬头,恐惧慌乱和纠结的神色一闪而过,低声说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唐晨的手轻轻抚摸女佣人的头发,就像是抚摸一头温顺的绵羊,言语温柔却细思极恐“秀姨,你是着我大的,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不会为难你的家人,而且,很快就会结束了的。”
说罢,唐晨走进了客厅的密道,只留下秀姨一人惊魂未定。
时刻观察的别墅的苏锦眉头越皱越深,心底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别墅后面是一大片空地,微微隆起,这个四四方方外面没有任何装饰的别墅越来越像记忆中的一个东西。
墓碑!
这栋别墅就像一个巨大化的墓碑!
群花簇拥,柏树环绕,这一块地怎么越越像是一座大坟。
苏锦连忙甩甩头,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出脑外,谢流年没有透露半点关于这次行动的具体目的,带队过来的局对此事也支支吾吾,不愿多说,搞得她心里直痒痒。
听完谢流年叙述所有的前因后果,王婧面无表情地喝着咖啡,配着圣珍藏的香甜花生米,嘴巴动个不停。
“你在听我说吗?”谢流年奇怪,这女人平时挺精明,智商不至于降地这么快吧?
王婧冷冰冰地点了个头。
“你听明白了吗?”
她没有回话,而是问圣“圣,这里有干净的客房吗?我累了,想休息会儿。”
圣吱吱两声,欢快地牵着王婧的手就带她往楼上去,这猴子对王婧的热情比对他这个大男人高多了。
谢流年表情怪异,女人心海底针,她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信了还是没信?
沉默半晌,谢流年心里乱糟糟的,起身闲逛了会儿,在供奉关公像右面的房间里找到了些普通黄纸和朱砂,这里起来像是个仓库,奇形怪样的东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