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贵为当朝左丞相,可谓百官之首。
但是站在那个男人面前,却依旧觉得自己弱小卑微得就如同一个蝼蚁一般。
是那个男人动动手,就可以直接按死的存在。
李存义头如倒蒜,也连忙是道:“胡相你放心!”
“咱都知道,不该说的,不该做的,咱都不会说,不会做的。”
“咱们接下来,就当一个哑巴一个聋子就好了。”
胡惟庸点了点头,又忽然是想到什么,眼神中闪过一阵的厉色:“还有,那该消失的人,也该让他们消失了!”
“咱记得,那泾阳县的李尘,现在还在应天的诏狱之中吧?”
一句之后。
这边的李存义点了点头,便道:“这个胡相你放心,咱已经照你说的,让涂节去了诏狱一趟。”
“想必要不了多久,这小子就会带着他的那些秘密,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李存义说着这话的时候,轻飘飘的,仿佛是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对于他和胡惟庸这样的人来说,弄死李尘一个升斗小民,那还真就和弄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听了这话,胡惟庸也是微微点头:“不但李尘得死!还有他背后的那些秘密,也得统统给咱找出来,全部销毁了!”
“告诉涂节,必要时候,可以用特殊的手段嘛!”
说完。
胡惟庸咬着牙,脸色也是一阵的阴沉:“胡森那个废物,咱让他去当泾阳县令,由着他折腾。”
“却是给咱惹了这么多的麻烦,酒囊饭袋,真是死不足惜!”
李存义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胡相,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左右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罢了,挥挥手的事情,何必如此呢?”
“小人物?”
胡惟庸冷哼一声:“存义兄,小心使得万年船啊,有时候蚂蚁也能绊死大象的。”
而这边。
胡惟庸不过话音刚落。
“相爷,相爷!”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有人慌忙的从外边冲了过来。
看着他焦急的模样,胡惟庸皱了皱眉头,不由得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而那人直接匍匐于地,却是轻声的呼喊道:“相爷!无怪小人慌乱!”
“实是此事,十万火急啊!”
“涂大人他,在诏狱之中,突然被锦衣卫带走了啊!”
仅仅是一句之后。
胡惟庸和一旁的李存义,猛然起身,连忙满是惊骇之色。
“你说什么!?”
“涂节他,被带走了!?”
很明显。
涂节被带走的事情,已经是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之外。
这边。
胡惟庸更是一个箭步,直接将此人拽了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脸色都为之涨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好端端的,涂节为何会被带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