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不知对方何人,自己刚刚十八,对方看着也就比他大两三岁,不知为何得到父亲如此款待。
听了母亲的问话,也好奇的看向对方。
“夫人不可无礼,先生来我们府中做客,怎能如此唐突了。”林震南当即开口喝止。
“没关系。”陆渊也想给他们一些震慑,接着说道:“不过会伤及其他物事,你们不介意就好。”
“先生请尽情施展。”林夫人快速回道。
“唉!”
林震南叹了口气不再言语,虽然他也想见识一番,但却不是这样的场景之下。
等他们全部看了过来,陆渊对着面前的酒杯杯沿轻轻一弹。
“叮”一声脆响,酒杯当中被震出一粒酒珠,右手快速把这粒酒珠接下。
摊开手掌,只见这粒酒珠呈现圆形在手里不断滚动,宛如一颗真正的珍珠一般。
酒珠在手掌来回翻动,好比荷叶当中,就是不会沁入皮肤。
“当真不可思议!”三人心中感叹。
把玩一会让他们看个清楚,这才把酒珠滑到中指上方,随之用力一弹。
咻,对面一根人腰粗的柱子直接被穿透个小孔,阳光从小孔当中射入,正好停留在林夫人的眉心。
“这…”
他们一家三口大吃一惊,连忙起身走到柱子旁边仔细观看起来。
小孔有黄豆大小,表面光滑无比,眯着一只眼还能从这边看到另一边。
“先生神技,先前是我无礼了。”林夫人脾气虽火爆,拿得起,但也放得下。
“客气了。”陆渊点头回笑,也算镇住他们了。
最后几人入座开始用餐。
期间夫妻二人对他话语中多有恭维,行动间也客气了不少。
等吃的差不多了,林夫人又好似想到什么,开口问道:“陆先生看我这小儿如何?”
“令郎自是一表人才,心有正直侠义。”现在的林平之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少年。
可以为了一个丑女而出头,就算落难当中,腹中饥渴难耐时,见到荔枝也不采摘,不做行窃之事。
乞讨的时候遇人不淑,一个乡下泼妇毫无凭据地怀疑他偷了自己家的鸡,抡起扫把对他连打带骂。
那时候他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教训一个泼妇却不过是举手之间而已!
林平之想到的却是:“我求食不遂,却去殴打这乡下村妇,岂不笑话?”
最为难得的是,他在衡阳城群玉院中看到余沧海将要对令狐冲下毒手的时候。
明知道很可能暴露自己,他还是大声喊出了那一句:“以大欺小,好不要脸!”间接救了令狐冲一命。
只不过遇人不淑,先是木高峰,接着又是岳不群,两人都是对他有别样的用心,最后造就成了一个心理扭曲,不再信任任何人的可悲人物。
林夫人听了他的夸赞,脸上笑容又多了几分。
“不知平儿可有幸拜在先生门下,只求学先生一两成本领,也够他受用不尽了。”
林平之虽不想拜这年轻人为师,但对他的那种本领又好奇渴求,也只能闷不作声,凭父母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