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通过刚才的两场比斗,心里已经确信自己的猜测。
从头到尾也就林震南使用了辟邪剑法,表现还那么不堪。
要么就是功法失传,要么就是人本身不行。
不管什么样的功夫,总有些天资卓越之辈,这些功法在他们手中可化腐朽为神奇,和在别人手中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一套普普通通的长拳,都能打出惊为天人般的效果。
想来辟邪剑谱也是如此。
如此熄灭了对剑谱的追求,福威镖局的事情就此放下。
先不说林平之虽年嫩,经验不足,身手可是绝对不差。
另外他还有陆渊这般的师傅作为靠山,刚刚也就惊鸿一现,自己都察觉深不可测,万般不能招惹的存在。
“余观主,不知接下来...”
陆渊他们可以离去,林震南却要留下了应对,适时开口询问。
“哈哈!”余沧海大笑一声:“林老弟要得放心,你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走,我们喝酒去。”
林震南一喜,跟着改口道:“老哥放心,小弟这里有的是好酒。”
一个有心交集,一個乐于亲近关系,双方一拍即合,酒场上好不热闹。
…………
青城派一伙人几天前就已离去,陆渊这边也准备出发前往衡山。
随行除了弟子林平之,还有史、郑两名镖头,趟子手白二、陈七几人。
通过上次比斗,林震南则放心儿子出来历练一番,开设镖局,总要走南闯北。
但还配了几个手下跟随,一路上可以给他讲解一些镖局的知识,另一边也可负责处理一些琐事。
更何况还有陆渊在一旁看护,去参加此次宴会,到时可以结交一些英雄人豪。
说不定还可以扩展生意,要是将来哪里需要求助,也能攀上几分交情不是,这些对他以后接手镖局都有好处。
六匹马快速驶出福州府,走在前往江西的官道之上。
陆渊足下换成了一匹黑中翻红的大碗良驹,林平之骑着他的小雪龙,这匹白马也是名驹,是林平之的外婆在洛阳重价觅来,两年前他十七岁生日时送给他的。
剩余四人马匹虽说健壮,比起两人的却大有不如。
刚出城,先是疾驰一阵,这才尽兴,勒马缓缓而行,没多久,只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
此时酒招子前面停留一架牛车,上面摆满了酒水食物等物质,看样准备搬迁的架势。
林平之勒马上前,对着整理货物的少女问道:“老蔡呢!这是准备搬家不干了吗?”
平常林平之外出打猎,打到的野味都会就给老蔡处理,他这手艺相当不错,这才来问话一声。
这时从内堂走出一位白发老者,上前解释道:“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
“不过老儿手艺不行,带着孙女经营一段时间,生意一直不见好转,这才准备重新出售,赶回老家养老去。”
了然点了点头,林平之就不再过问,打马返回。
陆渊在经过爷孙两人时,看了少女一眼。
只见少女身穿青衣,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
“嚯!小姑娘长的真丑,难怪生意不好。”
说着摇摇头,赶紧拉动缰绳策马离去,就怕多看一眼会吓到自己的样子。
后方少女低头咬牙切齿,拳头握的紧紧,心中不住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