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战过后,施绩还没笑过呢。
商业互吹过后,开始聊正事。
施绩问诸葛启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诸葛启思虑一阵,说:“眼下可趁着敌军撤退士气正低之时,可对其反攻,不求全歼,但求削敌。”
“嗯…可行性如何?”
“敌军久攻不下,加上撤退,士气必然大跌,如果没有施将军你的话,可行性自然不高,但有你在,成功率自然大幅提高,就看将军你…敢不敢博一把。”
施绩没急着回答,而是在思考能不能这样做。
想了半天,施绩实在是琢磨不透王昶会怎么做,也不知道去反攻王昶的结果如何。
诸葛启适时开口:“此战不求全歼,打不过撤就行了,进可攻退有棘阳,何惧之有?”
施绩想了想,也是,有可退之地,就是打不过,也不至于被反打。
“好,我同意了,既然要趁敌军士气低迷,那我建议现在就出击。”
诸葛启没意见。
施绩也不含糊,当即就带兵出城,朝魏军跑的方向杀了过去。
诸葛启身体一晃,身体有些不舒服,李途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诸葛启。
文鸯忙问:“公子没事吧?”
诸葛启摇摇头:“无碍,应该就是最近连续奔袭,加上这几天没时间休息,身体有点累,歇歇就好了。”
也不是诸葛启一人这样,不少吴军也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现象,那可是比诸葛启的还严重。
“公子万不可强撑。”文鸯劝言道:“我记得我曾和公子说过,我们攻占棘阳那天,有一人找到我,要我处理好尸体,否则会有大疫发生,我照做了,前些天麾下将士也说那个人是一神医,不如公子你去找他看看吧。”
李途也在旁边附和道:“对对对,公子您还是去看看吧,我也听人说过他。”
诸葛启若有所思,他在听到文鸯那番话时,诸葛启就意识到这个人绝非寻常人。
能有这种见识,绝对是精通岐黄之术的人。
“劳烦文将军关心,我这就去看。”
文鸯还贴心的告诉诸葛启那个人住的地方,诸葛启很快就找了过去。
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院子,诸葛启敲响门,不一会就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面容略显老相,但头发、胡须却是乌黑发亮。
“你是?”
“我是来看病的。”
“那便进来吧。”
那人走路也是中气十足,大步流星,比年轻小伙子还利索。
跟着他来到一间充满药味的屋子里。
“我观你面色苍白,突显疲累之色,应该是刚停战吧?”
诸葛启一愣。
他又说:“这几天来找我看病的人,皆是城中军士。”
“先生救助我等,就不怕我们被打走之后,魏军将领惩治你吗?”
“我和王昶有过几次见面,他不是那种滥杀之人。”
“那司马家呢?”
“我一介白身,一普通人,保命尚且不足,他若为此杀我一平民百姓,那我只能说,司马无度,难长治久安。”
“在下诸葛启,不知先生尊讳?”
“张渊。”
“张…?”在南阳境内,姓张,还懂医术,这几个条件一结合,诸葛启瞬间就想到了张仲景。
“不知先生和张长沙有何关系?”
“哦,那是我祖父。”
“原来先生是张长沙的孙子,失敬失敬。”说着,诸葛启就又对他施了一礼,诸葛启心中有些窃喜,捡到宝了。
而后又说:“我虽从未来过南阳郡,但对张长沙之名也是敬仰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