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乖。”

直树笑眯眯的把前不久上田圆说过的话又对大名说了一遍，接着坐回了之前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这次来……啧，你的心态有点差啊，怎么还失禁了？”

刚想说出这次来的缘由，可直树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灿烂的笑脸立即消失，皱眉向大名看去。

“对……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大名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看着直树的冰冷的眼神，心中更是慌得要命，想要控制身体停下，但他却根本做不到。

这时桌上的头颅突然飞了起来，诡异的画面又让大名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接着，那头颅便直接落在了他的怀中，双目还正好盯着他看。

“抱住别撒手，用他的血味压一下，也算是他对你最后的贡献。”

直树笑着，可这时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温柔。

……

雨之国，一处隐蔽的山洞中。

一个身穿兜帽、头戴面具的人正靠在岩壁上小憩，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眼向前方看去。

只见那平整的土地上，一个浑身惨白的人影正从地下钻了出来，露出了半边身体。

刚一出现，便开始对着墙边的人影大呼小叫。

“带土带土，志村直树打上火之国的大名府了！”

这话让让带土有些疑惑，在他的记忆中，直树一直都是阳光开朗的样子，不像是能攻打大名府的人啊。

“说清楚点。”

微微皱眉，带土有些诧异的问道。

那白绝点了点头，立即说了起来。

他其实看到的东西不多，只见到了直树拿着几个贵族的脑袋向大名府走去，不过就直树的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有打上大名府的想法。

绘声绘色的说着，白绝甚至还用双手开始比划起来，听得带土十分迷茫。

半晌后，这才缓缓对着白绝说道：“你说的这个志村直树，和我认识的那个志村直树，是一个人么？”

怎么听起来完全不同啊？

他记忆中的那个热情少年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此时白绝的一旁又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和白绝十分相像，不过却有半边身体是漆黑的，他是黑绝。

“志村直树一直以来都在伪装。”

黑绝缓缓说道，让带土又是一愣。

“伪装？”

回想着曾经和直树相遇的画面，那热情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虚假。

黑绝摇了摇头，否决了带土的想法，接着缓缓给他讲起了直树做过的一些事情。

曾经，志村直树并不在他的计划中，所以黑绝也就一直没有派白绝去监视他，对直树了解很少。

他上一次见到直树，还是在雨之国，团藏与半藏针对晓组织的时候。

但就单凭他从一些白绝口中得到的简略信息，就能让黑绝知道直树一个非常虚伪的人。

听着直树直树曾经做过的一些事，带土也沉默下来，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真的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