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朱植只去过一两次工坊,主要是为了给工坊的工匠说一些制糖方面的事情,有了他的解惑,没用多久,更加纯净的白糖便被制作了出来。
朱植把荣秉佑叫到王府,笑着问道:“荣老板,最近的肥皂生意如何了?”
荣秉佑喜道:“托王爷的福,草民的那一万块肥皂快要卖完,正想着来王府重新进些货,没想到王爷先一步把草民叫来了,不知王爷叫草民来所为何事?”
朱植走到他身边,拿出一个纸包交给他道:“荣老板见多识广,帮本王看看这纸中之物品质如何?”
这时荣秉佑可不敢再轻视朱植,小心恭敬的接过纸包,还没拆开,就道:“跟王爷比起来,草民可不敢说自己见多识广。”
他缓缓拆开纸包,见到里面白色细微的颗粒,脸色一顿,随后正色端详着道:“王爷,此物可是白糖?”
朱植笑笑道:“是不是,荣老板尝尝不就知道了?”
荣秉佑得了命令,抬手捻了一小撮放进嘴里,马上一股浓郁且不带苦涩,非常纯粹的甜味从他的舌尖传入,触动了他的味蕾。
他不由被这股甜味惊呆了,上次的肥皂虽说也让他赚了一些钱,但肥皂的利润并不算太高,而白糖便不一样了,若是他能得到这个白糖的经营权,在没有外部势力干扰的情况下,就是做到大明首富,又有何难?
“王爷,这白糖你有多少?”
荣秉佑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朱植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道:“以本王看,此白糖的品质应该远超其他制糖工坊所产出的白糖,若是流入市场之中,能获得的利润不用本王多说,荣老板应该也能预见。”
荣秉佑道:“王爷所言极是,此白糖的品质肯定冠绝大明。若是能稳定供应产量,一年的利润,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万两银子。”
他心里很是期待朱植像上次一样,还依旧强制把白糖卖给自己。
朱植看着荣秉佑渴望的眼神,道:“荣老板,经商之道,你是行家,你说说,我福建之商人,为何比不上江南的那些商人?”
荣秉佑没想到朱植会问这个问题,一时语塞,想了良久,才道:“王爷,自然是福建比不上江南地区富庶。”
朱植追问着道:“那这又是为何呢?”
“这……”
荣秉佑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在他的脑海涌现出许多原因,但有些原因可不是他这个商人可以评述的,而且他现在并没有搞清楚朱植问他这个问题的原因,所以他最后只得回道:“王爷,草民不知。”
朱植道:“荣老板,你刚刚所说的原因,以及你心中所想的原因,乃是小道而已,最关键的原因是我们福建的商人并没有团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