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走到窗台边,看向前公司的方向,笑道:“还没,不过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的。文姐最近怎么样,最近有好好吃饭吧?”
对面噗的笑出了声,随即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当然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会尽力帮你的。”
“好的,谢谢文姐。”
陆谦挂断电话,叹了一口气,觉得身体里的负面能量好像都随着那声哀叹离开了身体,神清气爽。
他并不会去主动请求别人帮他,毕竟这是他自己的生活,文姐能说出尽力帮他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鼓励了,至少他还知道有人是在默默关心他的。
“好了好了,明天就去联系!”陆谦揉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
拿上内裤和睡衣,陆谦直接进卫生间洗澡。
嘎吱嘎吱~
卫生间的门有些老旧,还是木头做的,门的下方是非常有生活气息的霉菌,这夏天还没过去多久,天天洗澡,天天泡水,温度合适,霉菌就疯狂的长。
陆谦锁上螺丝有些松动的门锁,开热水,心想:‘其实这门还不错,希望它能撑过这段时间吧,看似摇摇欲坠,实则摇摇欲坠,没办法,它实在是太老太实用了,老到就算还有一个螺丝,房东太太都觉得还能接着用。’
黑暗的客厅里只有一点点卫生间的灯光还有电视里一闪一闪的光,正放着不知名的电视,但是看电视的人却不见了。
睡着了?
看了一眼时间,确实是该睡觉了。
陆谦走出来,看到了沙发上鼓起的小被子,关掉了电视。
凌七晚上打算看会电视,但是这电视比有些书本上干涩的文字还要催眠,没看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噩梦,那梦中正在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时刻,她被惊醒了。
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脑子瞬间清醒,好像是……撬门的声音?
门外两个带着黑色面罩的人正在鬼鬼祟祟地翻找着包里的东西,一个坐在阶梯上,一个手里拿着钢丝对着门锁一顿捅。
“我去,这么老的门你捅这么久,废物啊你!”
坐在阶梯上的那人压低着声音,对着面部扭曲的正在施展技术的人一顿呵斥。
“你叫唤什么啊,等会儿被里面的人知道了有咱们好受的。”
“怕什么,老子做这行还没怕过,没想到这老小区的保安还挺会来事儿,把咱们做的记号都给擦了,我跟你说,这房子里住的指定是单身女。”
“你那记号都给擦了你还知道,你知道个屁啊!”
“好了,别说了,搞快点儿。”
凌七在门内蹑手蹑脚地走动,她敲了敲陆谦的门,敲得有点重,是她故意的,她想吓一下外面的正在撬门锁的人,可是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凌七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拧,没想到门开了。
随后把门一关,对着床上呼呼大睡的陆谦就来了一个使人清醒的大巴掌。
“陆谦,陆谦,好像有人在敲我们家锁……”
“陆谦……”
又上手推搡了好几下陆谦,他才悠悠转醒。
“啊?你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