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那咱们就这么忍了?”
“不然怎么办,刀给你,你去英国公府报复回来,去呀。”
“侯爷,侯爷,外面有人指名道姓的要见您。”一个家丁跑进来说道。
薛濂摆了摆手,“不见,不见,老子心情不好,什么人都不见。”
“老爷,我看那人挺凶的,要不,您还是出去见见吧。”家丁小声的说道。
薛濂一瞪眼,“挺凶的,在老子的家门口还敢龇牙咧嘴,来呀,给我打出去。”
“侯爷,咱们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呢,要不先见见再说?”一旁的管家劝道。
薛濂觉得有点道理,点点头,“走,那老子就去见见,要是他们没什么正经事,那可就只能怨他自个命不好了。”
阳武侯府的院落中,站立两人,皆是一身的黑色劲服,十分干练,腰挎绣春刀,目光如炬,无形之中带有一股肃穆之气。
薛濂一看二人腰间的绣春刀,当即就明白了二人的身份,拱手道:“不知二位上差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两名便装锦衣卫回应道:“侯爷客气了。”
“陛下口谕。”
薛濂及阳武侯府其他人纷纷跪倒在地。
“陛下宣阳武侯薛濂,醉仙楼觐见。”
“臣阳武侯薛濂接旨。”
“侯爷,我二人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告辞。”
薛濂缓缓起身,“管家,替我送送二位上差。”
管家礼送两名锦衣卫后,折返回薛濂的身边,“侯爷,送走了。”
薛濂点点头,看向了刚刚禀报有人求见的那名家丁,“连锦衣卫都认不出来,这等废物,留着何用,拖下去,砍了。”
“侯爷,陛下宣您去醉仙楼,那去醉仙楼闹事的,该不会就是……”管家不敢往下说了,但语气明显惶恐不安。
薛濂也是眉头紧锁,“十有八九就是,快去备马。”
都察院内,左都御史李标正在悠闲的品茶。
虽说御史言官有闻风奏事的权力,但是,出头的都是监察御史和六科给事中,真正的言官大佬,基本上是不怎么弹劾别人的。
因为做官做到了一定的位置上,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政治家。
而李标作为中立派,极其厌恶党争,但面对天启朝阉党和东林党的斗争也无可奈何,甚至还受到了波及,只好辞官回乡。
现在新君登基,清扫了朝堂之上的阉党,遏制了党争,后又直接启复他为左都御史,言官之首,位列九卿,这让李标未免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
李标正悠哉悠哉的品茶呢,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御史,“总宪,外面有两位锦衣卫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锦衣卫要见我?”李标脑子里赶紧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
李标走出都察院大堂,两名锦衣卫抱拳道:“李大人,陛下宣您醉仙楼觐见。”
“臣领旨。”然后,李标又问道,“敢问二位,这醉仙楼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