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威?谁啊?没听说过,老何,赶紧给我把人扔出去,你以为这地方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柴棕的话,就像一根根银针,不断的扎在贺威心头。
由于这里动静比较大,整个燕来楼都被惊动了,所有人都在看热闹。
别人或许不认识柴棕,事实上,除非与皇家十分亲密的人,否则都不会轻易见到柴棕。
所有人都在议论,议论是谁这么不给贺威面子,也有人在肆无忌惮的嘲笑贺威。
“这次贺威提到铁板了,看他如何下台?”
“说不好,你别忘了贺威的身份,我看也就是这小子不知者无畏。”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看那人身旁的护卫,全身都是杀气,此人不简单。”
“管他的,这贺威就是嚣张惯了,平常人五人六的,也就是没遇到能够治他的人。”
......
贺威,一向横行无忌惯了,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眼看何大勇就要带人把他赶出去,真要这样,他还有面子在汴梁城混吗?
何大勇的手下,哪一个不是悍卒,若非忌惮贺威的身份,需要这样受气。
“何大勇你敢?你一个小小的营指挥使,别忘了我爹,可比你高一级。”
听到这话,何大勇脸都黑了,一旁的柴棕,也暗自好笑不已。
贺威的父亲,也就是皇帝的国舅爷贺钦,的却是禁军的军指挥使。
按级别来说,的确要比何大勇高一级,可何大勇是皇帝亲卫,你老爹只不过护卫宫城,这能一样吗?
“赶去出!”
何大勇也来了脾气,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真的嚣张的没边了。
也不知道贺钦那个混蛋怎么教儿子的,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眼看几名禁卫就要动手,贺威所幸豁出去了,挡在几位奴仆身前。
他很清楚,禁卫是什么本事?他家的护卫又是什么本事?
要不是这些人忌惮他的身份,这几个没用的奴仆,早就被人扔出去了。
“你们谁敢,谁敢动我一下,以后就别在禁卫军回来,去戍边等死好了。”
我靠!
柴棕暗骂一句,不过心中却很兴奋,这家伙还真是没脑子,什么都敢说。
“禁卫?这些人竟然是禁卫?”
“那人究竟是谁?竟然能够有禁卫保护?该不会是某位皇子?”
“怎么可能?若真是皇子,贺威敢这么干?”
......
何大勇虽然没脑子,可却不是真正的傻,现在也不禁为贺钦头疼。
这样的话也敢说,难不成禁卫军还真是你家的?这不是作死吗?
有这样的一个儿子,贺家还能平步青云,只能说贺皇后的本事太大。
眼看何大勇没有继续动手,贺威乘机一下子便钻进了屋子内。
“滚出去!”
贺威立足未稳,便听到柴棕的声音传来,言语中尽是不屑。
对于柴棕,贺威从来没怕过,对于何大勇,他不信禁卫敢把他怎么样。
然而下一刻,贺威一双冒火的眼珠几乎吐出来,恨不得吞了柴棕。
“你......”
贺威呲目欲裂,指着柴棕,好一会说不出一个字,这完全是被气得。
因为贺威分明看到,明月依偎在柴棕身旁,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这样的画面,一直是贺威所期望的,他恨不得取柴棕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