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非常优秀的作品,可以参展的级别。”
有一句话涅夫没有说出来,画上的婶婶要比本人更具风采,那是创作者赋予的灵魂。
“他那里还有一幅更好的作品。”
“叔叔,他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涅夫表现得有些急切,他的创作遇到了瓶颈,很想与其他具有天马行空想象力的天才画家进行探讨交流。
这也是他接受央美邀请的主要原因。
“不要着急,会让你见到他的。”
安德烈还是第一次见到侄子这般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叔叔,要不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去找他?”
“我说了别急,你看你又急,他刚刚开学,估计没时间见咱们,等休息了再去。”
安德烈总是很为曹阳考虑。
救命之恩,终身相报,这句话很多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但一个满眼都是利益的外国商人,却认真的在履行这句话,不得不说,真是无比的讽刺。
其实,在返回仙阳的路上,安德烈就在思考决不能让拥有超凡绘画才能的曹阳泯然众人。
“叔叔,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名大学生。”
“不,他是一名刚满十八岁的高中生。”
“什么?!”
自己十八的时候在干什么?想起来了,在挨导师的训,那段记忆实在是太糟糕了,涅夫总是不愿意想起。
“如此年轻的天才,我要当他老师!啊不!我不配!从这幅画里表现出来的技法来看,他的水平不会低于我,不对!是绝对要高于我!”
涅夫自言自语越说越激动,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要给老师打电话,像这样的天才应该被我们列宾收入囊中。”
“我说了,别急。”安德烈按下情绪明显激动的涅夫。
“叔叔,你不懂,像这样前所未见的天才,他的光芒很快就会照耀世人,如果我们晚一步,他就容易被别人抢走了。”
“你错了,涅夫,曹是一个炽热重感情且勇敢的人,他身上有很多完美的品质,相信叔叔谁也抢不走他,他只属于他自己。”
拉着涅夫坐下,安德烈详细了讲述了一遍曹阳对他的帮助。
电视台附近的某小区,有人同样在牵挂着曹阳。
“臭小子,这都十点了也不给我回个短信。”
这已经是赵筱竹给曹阳发完信息后第n次打开手机了。
吱咛!咔!砰!
楼下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赵筱竹一大跳。
走到窗户边往外看了一眼,有一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影在小区门口晃荡。
赵筱竹的汗毛立马竖了起来,赶紧把窗帘给拉上。
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
“喂,筱竹姐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喂,筱竹姐,你能听到我说话不?”
“喂........”
“阳....阳阳.....我打电话,就是....就是想问问你睡了没?”
受了惊吓的赵筱竹,说话有点儿不太顺畅,这已经是她努力控制的结果了。
“筱竹姐,你没事吧?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儿不大对劲,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可能是去山里受....受凉了。”
“记得冲包感冒灵,早点休息,要是没事我就先挂了?”
“好。”
电话被挂了以后,赵筱竹脆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抱着双膝窝在床头的角落处。
“辉子,你去干嘛?”
“我回趟家,你先玩,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