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条宽敞靠河土路,一辆马车缓缓奔走着,四名侍卫跟随着马车。
马车内,坐着一脸戴铁皮面具,身穿黑袍的女子。
不是别人,正是出卖梧都朱衣卫分部的越先生。
此时她手中正紧抱着一个铁箱。
箱子内装满了黄金。
另外还有一个人,他身穿白袍,正对着越先生摇尾乞怜。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越先生从娄青强手中要回的玲珑“夫君”玉郎。
也是安国朱衣卫一员。
越先生看了一眼玉郎:“跟着我,后悔吗?”
玉郎急忙将手放在越先生手来回抚摸。
“大人,您是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至于玲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她身为朱雀,做的是魅惑苟且之事。”
“我怎么会对她动心呢。”
“我的心里只有您。”
越先生听到玉郎的话,慢慢转头看他一眼:“最好如此。”
“你的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清楚。”
“你不就是看玲珑长的漂亮。”
“想行苟且之事,却迟迟不能得手吗?”
玉郎听后,急忙跪在马车,竖起三根手指:
“我发誓,我心里只有您啊!”
看到玉郎下跪,越先生发出一声冷笑:
“记住,我能救下你,我也能杀了你。”
玉郎听到越先生的话,跪着向前爬了两步,抱住越先生的腿。
“大人,玉郎岂敢啊……”
“轰!”
就在玉郎话音刚落,正行驶着的马车,突然一声轰鸣传来。
马车直接被掀翻。
四名侍卫直接被炸飞。
越先生手中装黄金的铁盒也跟着倒在地,金子撒了一地。
越先生爬出马车,第一反应没有管玉郎,也没有管马车为何会翻。
而是惊慌的趴在地,往箱子内装着黄金。
“蹭”
突然,一把青铜长剑抵在越先生脖颈之。
她下意识转头看去,下一刻,越先生瞳孔猛的一缩。
“拜见任左史!”
另一边,玉郎慌乱的爬起身,看了看被抵住脖子的越先生。
快速跑向最近的马匹,双腿一蹬,快速向远处奔去。
看到玉郎不顾自己离开,越先生口中发出一声大喊:
“玉郎!”
可玉郎不但没有机会,还用力发出“驾驾”的声音。
而在任如意没有注意之时,一段鸡骨头以极快的速度飞向逃走的玉郎。
任如意无视玉郎的离开,看向越先生的目光面露诧异:
“你认识我,你是谁?”
说着,任如意握住手中剑,轻轻一挑,越先生的面具应声而飞。
露出一张三十左右的女子脸庞。
感受着面具离开脸颊,越先生并没有反应,而是继续恭敬的回道:
“任左史,我名越三娘,任梧都分部朱衣卫紫衣史越三娘。”
“大人邀月楼蒙难之时,小的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朱衣众。”
“没有机会得到大人召见。”
听到越三娘的回答,任如意淡淡开口:
“你既然认识我,也该认识我的手段。”
“说。”
“你身为梧国分部之长,为何出卖手下。”
“害的梧都分部四十七条人命。”
听到任如意的问话,越三娘脸诚惶诚恐起来。
双手抱拳对着任如意恭敬回道:
“属下哪敢自传,这是总部的命令。”
听到她的话,任如意脸色一冷,将剑翻正,贴在越三娘的脖颈皮肤之。
“属下危在旦夕,哪敢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