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千松也只是睡了大概十五分钟就醒过来了,相当于睡了个非常有效的午觉。醒来以后齐千松起身对姚寅笙说:“走吧,到那儿去需要一定的时间。”
姚寅笙起身跟齐千松走出办公室,他们来到南门,那里有一辆高尔夫观光车在等着。不过在上车之前,齐千松给了姚寅笙一个眼罩。姚寅笙看着眼罩问:“这是做什么?”
“那个地方是调查组选定的一个秘密位置,就连调查组的普通成员都不能知道,你不算调查组的成员,自然不能让你清楚那个地方怎么去了。这是规定,理解一下。”
规定就规定吧,姚寅笙拿过眼罩戴上,齐千松搀着她的手把她慢慢扶上车。坐稳之后车子出发了,姚寅笙算了一下车子大概行驶了二十几分钟才停下。齐千松对她说:“到了,你可以把眼罩摘下来了。”
姚寅笙把眼罩摘下来,看到面前的建筑物非常庞大,外面的墙体是鲜艳的血红色,看着就又兴奋又敬畏。两名持枪警卫来到门口对齐千松敬了个礼,齐千松回敬后对警卫说:“事情我昨天已经跟你们说过了,这位就是那个人。”
警卫员看了姚寅笙一眼后点头示意两人进来,来到大厅后又来了两名警卫员,他们手里拿着仪器,像安检一样对姚寅笙全身上下扫描,齐千松也不例外。不仅如此,检察人员还让姚寅笙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姚寅笙照做了,当两瓶药拿出来的时候,检察人员拿起来问:“这是什么东西?”
“药,我拿来给姚忍冬和姚秋梨的。”
检察人员看向齐千松,齐千松也疑惑地看着姚寅笙:“什么药?你没跟我说过啊。”
姚寅笙想起来了,她忘了说她要带东西过来的。看着表情严肃的警卫员跟齐千松,姚寅笙解释道:“你也知道,要是论血缘关系我跟塔主也算个亲戚,真要论的话她们是我堂姐,而且姚忍冬就是那个给我提供情报的人,她算帮过一点忙,而且相对于其他九咒塔的人,她给我的感觉要好一点。她脸上的烧伤已经伴随她很多年了,她爷爷也就是塔主不让她去医治而是把一些邪术教给她,利用她的愤怒来控制她。我不知道她的结局会怎样,但能让她看到自己本应该有的样貌,她心里的怨恨应该会减少一点,你就当是我自作多情吧。”
这一席话让齐千松无法立刻下结论,从警卫员严峻的表情来看,姚寅笙应该很难进去了。但齐千松思考过后还是让姚寅笙进去见姚忍冬跟姚秋梨一眼,不过他也有他的要求:“你们只能在她的一间布满摄像头的会见室见面,我会全程守在监控前,一有奇怪的举动就会发出警报,到时候你别怪我。”
姚寅笙明白这栋建筑物对关押的决心,姚寅笙点点头:“我知道。”
警卫员先行离开去把人带过来,过了十分钟,检察人员的对讲机发出声音:“犯人已就位,可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