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小子搂着自己妻子的动作那么熟练,为什么高峰美织只是一脸娇羞却未见多少抗拒,以前她不是连两个人手拉手都会脸红的吗?
虽然让高峰美织引诱悠斗是他的安排但是这引诱的是不是也太成功了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热恋期的情侣呢。
可恶啊,高峰隼人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若不是为了获得足够多的素材合成真实度极高的照片,他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舍身饲虎,活生生将自己妻子推给别的男人他心里实在是无比憋屈。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区区一个女人不算什么。
高峰隼人拼命劝慰自己,离开了原地走向另一颗树木,伺机从多角度拍照。
“高峰夫人你好香啊。”
悠斗对着高峰美织如鲜桃般白里透红的脸颊又亲又啃,高峰美织因为愧疚双眼紧闭,修长的睫毛不断颤抖,扬着头被动接受着悠斗的袭击。
我这是赎罪,我这是赎罪,就当是补偿他好了,今天就仍由他施为吧。
一想到丈夫还在不远处,浓郁的背德感与深深的愧疚交织如同炽烈的火焰煎熬着她的内心,高峰美织感觉自己仿佛滑落到冰冷漆黑的无底深渊,正飞速的下落着,以往的操守与羞耻统统被悠斗的袭击摧枯拉朽的破坏。
她想要挣扎,却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坠落,内心升起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混蛋!”
高峰隼人目眦欲裂,一拳锤在粗壮的大树上。
他很清楚像高峰美织这样成熟美艳的丰腴妇人对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有多大的吸引力。
但是美织你反抗一下啊,快把他推开。
瞧着木偶一般被悠斗肆意操控的高峰美织,高峰隼人的心逐渐滑落到了谷底,感觉一片空虚,好像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很想冲出去阻止悠斗,将他暴走一顿。
但是想到自己背负着的赌债,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美织肯定是因为听我话才不反抗的,一定是。
高峰隼人强忍着悲痛打开相机积累着素材。
忽然间,有人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滚蛋,没看到我正忙着的!”
高峰隼人心里正恼火,头也不回就让人滚开。
“忙着躲债?”
耳旁传来熟悉的冷哼声,高峰隼人扭头一看,他已经被五名沟鼠组成员包围了,为首者穿着间松松垮垮的和服嘴上吊着根杂草一道伤疤从眉间斜向下贯穿左脸,正是沟鼠组的四当家油津大河。
“喂喂,高峰隼人,我们可是找你找的好苦呢,怎么样欠的债能还了吗?”
脸上透着煞气,油津大河一手按在高峰隼人的肩头,让他觉得自己的肩胛骨斗快被捏碎了。
高峰隼人吓得肝胆俱裂,在东京的地下社会当中,沟鼠组无疑是最凶恶的存在之一,敢于触怒沟鼠组的人大多已经被浇筑成水泥桩子沉入东京湾了。
“等等,油津先生,我能还钱,美织你快过来!”
高峰隼人转过身来挥舞着双手竭力想引起高峰美织的注意力。
“沟鼠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