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男人的简单直接,还是让慕南溪如此的意想不到。
慕南溪沉了沉心脏,毫不犹豫地抬起灿若繁星的美眸,“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宴西还有一个妹妹,叫心宝,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巧合?”
“什么意思?”
“慕南溪,不要装傻,这样显得你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
慕南溪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再一次平静着胸腔,“我不知道我到底要跟你解释什么,我儿子叫顾宴西,女儿叫顾心宝,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我当初为我们的宝宝取的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霍宴西,是女孩就叫霍心宝。”
霍宴深牵起她的手掌,“慕医生,别告诉我你忘记了。”
男人的口吻夹杂着十足的暧昧。
“我没忘,名字的确是你取的,但是我生孩子懒得再取新的名字,觉得你当初取的挺好的,就直接用了……”
“你跟顾温年的孩子,用当初我们宝宝的名字?”
“……”
“慕南溪,你就这么没良心么,还是说,其实宴西是我霍宴深的儿子?”
霍宴深语气慢条斯理,“或者我再换一种活法,是不是当初你怀的龙凤胎,也是我的种。”
“霍先生也太高看自己了,你有那么厉害吗?”
慕南溪毫不犹豫的回击霍宴深。
霍宴深立即整个庞大的身躯覆盖过来,一张英俊如斯的脸廓逼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进到近在咫尺。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粉唇。
“你说我厉不厉害,每个晚上你不都先哭着求饶的?”
慕南溪目光柔柔地凝视着霍宴深,呼吸紊乱,她压着嗓音:“你……离我远点。”
“不,南溪,告诉我,心宝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慕南溪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偏过视线去,声音克制着道:“当初我先生下来的宴西,宴西是哥哥,接下来就是心宝,我怀的是龙凤胎,早产了,两个孩子的生命体征本身想要维持就不容易,最后心宝其实并没有活下来,只有宴西。”
霍宴深听见她这些糟糕至极的经历,尤其是像早产这样的字眼,光是听起来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心脏微沉,手掌一点点搂着她的腰际,“南溪,他们是不是我霍宴深的种?”
慕南溪不肯承认,对视上霍宴深微红的眼睛,“不是,霍先生您不要想多了。”
“……”
见她还是不肯承认。
霍宴深倒是也不着急,他现在早都已经做了亲子鉴定,很清楚慕南溪生下来的这个儿子,就是自己种。
只是她当初早产的事情,还有心宝,他的确是有些意外了……
霍宴深话锋一转,“早产是几个月?”
“什么?”慕南溪反应过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随便问问,关心一下,具体几个月,七个月,八个月?”
都叫早产。
慕南溪美眸染上一抹沉重,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缓缓说道,“七个月。”
听见七个月。
霍宴深心里忍不住揪疼,他黑眸闪过一丝丝的怜惜,他之前在慕南溪怀孕的时候是做过很多产妇资料的。
七个月早产,对产妇的身体伤害极大,而且……整个过程,也相当的痛苦。
“疼不疼,南溪。”
霍宴深一点点按摩着她的腰部,同时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有些暗哑。
见她不说话。
他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南溪,疼不疼。”
再一次问道。
慕南溪眼眶都有些红了,她坚强的道,“不疼,会打麻药。”
“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任何伪装,告诉我,生的那天,疼不疼……”
“疼。”
慕南溪这一刻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藏尽了无数的委屈。
最重要的是,那一天她给霍宴深打过电话的。
可是,却是另一个女人接了电话。
霍宴深有些更加难受了,他粗粝滚热的大掌抚摸上她的腹部,“是顺产,还是剖腹产?”
“是剖腹产。”
慕南溪低下头,“七个月的早产儿,只能剖腹产,顺产不了,而且我还是两个呢。”
霍宴深见她这么勇敢,不由抬起粗粝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黑眸染上一抹欲念,旋即薄唇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
“唔,霍宴深你……”
慕南溪从来都没有想过霍宴深摸着摸着,居然会直接吻过来。
霍宴深的手掌从捧着她的脸庞滑到脖颈,同时薄唇娴熟的撬开她的贝齿,长舌直入。
他声音嘶哑,一双眸光勾着深谙,“南溪,不要拒绝我,我好想你,想你到发疯。”
他似乎想起来了。
七个月的时候、
慕南溪应该还在法国,那个时候他手机上有一通电话,是慕南溪打来的。
只是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个通话记录被删除了,接电话的人是乔欢好。
也就是说,她早产生孩子的那一天,其实打电话给他过,但是……被乔欢好接听了。
慕南溪被男人吻的大脑有些缺氧,她半眯着眼睛,回应地搂着霍宴深的脖颈,同时反客为主,技术高超的去掠夺着他嘴里的气息。
霍宴深明显惊讶到了,他渐渐结束了这个吻,鼻梁抵着她的鼻翼。
“吻技跟谁学的?”
“你猜?”
“顾温年?”
他又吃醋了。
她的吻技明显上涨了很多,至少比三年前上涨太多了,长进不少。
现在都已经会反撩拨他了。
慕南溪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手一点点划过男人的皮带,“霍先生,带套子了吗?”
“……”
霍宴深脸色一沉,目光错综复杂的看向慕南溪。
“怎么,我主动了你就没兴致了?”
“你这三年,跟顾温年做过没有?”霍宴深再一次问道,薄唇咬上她绵白的耳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