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旁边这位一脸警惕,“王二流子,你可别犯傻啊,那可是要吃枪子的。还有这位爷可不是个一般人啊。你猜这三头野猪是怎么死得?”
旁边这位好奇道:“收购站的采购员也好奇啊,怎么这野猪脑袋都是一个碗口大的窟窿啊,可不像是枪打的啊!
这位爷就笑着站在收购站门口,直接拿着一根二尺长的石矛随手一甩,现在收购站门口的柏树,还有一个透心的窟窿呢。”
这位当即咂舌,“感情那窟窿是这位爷一矛投出来的?
我说呢,今早路过,我还好奇呢,怎么好好的树长了个窟窿,这是生虫了。
好家伙这从大门道树,这距离得有个五六丈吧,这位爷神人啊!”也忍不住竖起来大拇指。一丈三米多,五六丈,好家伙那就是快二十米啊!
当然那天那一矛投下去,一旁看热闹的地痞无赖就没一个敢动过心思,这他娘的什么人啊,早百十年,就是征战沙场的猛将啊!
话说那可不说三头野猪,四头,还有一头,一半做成了腊肉,另一半,一个星期不到,就全进了赵长风的肚子里。
他现在都记得,张老爷看自己的眼神,不是看神仙,就是在看饭桶。
当然赵长风用石矛也是迫不得已,就张老爷子那杆老套筒,能打响都是神仙保佑了。
这老爷子年纪大了,早几年就不打猎了,进山也是采集一些蘑菇山药,草药套几只野鸡等换钱。
等看到了张老爷,赵长风随手递一个鲜红的苹果,老爷子也不客气,擦了两下,就啃了起来。
“好家伙,你这再挣钱,也经不住你这么花啊,买了这一堆调料,还有糖果,这是什么,烧鸡,好家伙,还是你会吃啊。”
说着不待赵长风回答,就啧啧称赞道:“这昌平产的苹果,味道就是不错。甜,你那野鸡山货卖完了?”
赵长风笑着点了点头,“全卖给轧钢厂的老唐了,供销社倒是想要那鸡毛,我懒得收拾,全扔给轧钢厂老唐了,算是便宜这老小子了。这老小子都笑开花了。”
这年头鸡毛可是好东西,毽子等一堆东西都能用的,轧钢厂就要肉,可不会给你算鸡毛钱。
拔好毛卖给供销社,一只最少就是一毛,两只就是一包烟,这小子就是自己不拔,拿到厂里也能做人情,自然乐的合不拢嘴。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他是老猎人,常年和他们打交道,自然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你就这么想去轧钢厂班?要不然你也不用这么巴结这小唐。这回有指望?”
赵长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是想去轧钢厂班,不过这老唐头,多半还指望不,我也和他打了几次交道。
这人年纪大了,不贪不占,就想着安稳退休,现在限制农村人口进城,他也没那权力,也没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