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还没有审问出来他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让珍珠小姐怀着孕出门后流产了!
他怎么能现在死?
接着是后怕,太近了,万一歪了一下,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然后是心虚,这种案子警察如果做尸检,会不会查出他下的毒?
接着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给桂生松里打了电话:“大少爷,老爷出事了!”
这边一团乱的时候安摩拉多并没有着急出门,他找了一个员工更衣室,摘了假发、卸掉眼妆、抽掉鞋垫,出门时把这些东西丢到公共垃圾桶里,换了工作服装,然后到了等待室。
江代直绪通过在这里打工的人了解到,球场的日常清洁和工作是通过招短工完成的,工资是按照事项而不是工作时长发的。
刚坐没一会儿就听到负责人叫他:“那个红头发的,还有带着绿耳坠的,你们两个去出口把要卖的商品摆好,这场比赛快结束了,把主队摆的显眼一点。”
安摩拉多起身和另一个人一起推着商品到出口。
出口果然站了两个保镖,看起来凶神恶煞,两双眼睛紧紧盯着来往的人。
安摩拉多一边摆主队那个长得像他们投资方卖的火腿的吉祥物,边听他们两个闲聊。
“二号没找到人?”
“是啊,恐怕是躲到哪里或者伪装了一下。”
“有没有可能人已经跑了?”
“不太可能,我们本来就在前门,能一直看到情况。左门和右门也不到一分钟就到了,里面的人如果从正常通道走,根本不可能快过我们。我们可是连影子都没有看见,他一定还在场馆里。”
“雇主死了我们要赔多少钱啊?”
“如果非要我们赔,我们就在取得对方谅解的情况下赔。能不赔最好,你可别对着雇主的家人这样瞎问。”
“哦哦。”
那个年长的保镖再次强调:“不要瞎问,让一号去解决,听到了吗?”
“好的。不过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家的人买凶啊?”年轻人自以为狡猾地甩锅。
“这是警察的职责,跟你我没有关系。不过这种猜想暂时不要主动对警察说了,我们只负责保护雇主。”
“那是当然,一会儿警察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吗?”
“……如果警察来守住出入口,我们自然就先回车上,雇主死了,但管家可没死。”
“好的。”
年长的保镖不放心,再次强调:“警察一会儿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你,就不要多说。”
安摩拉多断断续续听了一耳朵,开始叠有队伍标志的棒球帽。
没过一会儿警车来了,警察们路过时没有关注他们,而且确实留了两个人在门口。
东西还没摆完,负责人急急忙忙的来了:“把东西收拾起来吧,今天卖不成了。”
“你们两个收拾好东西后去前面,客人走了以后先把观众席能清洁的清洁了。”
安摩拉多回到了观众席。
内野后面几排被警方围了起来,他就按顺序从内野第一排清洁,擦掉了可能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