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到一处有下坡的岔路时,王向东有了回家的感觉了,往下走十几米后就看到一户人家,再往前后看看,互相间隔着还有好几户人家。
王向东停下脚步,有些激动的拿钥匙开门进去,新人来老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后世是个孤儿,工作后也是睡宿舍,好想有个家。
王向东的老家不大,面积都没随身空间大,一個小院子,北边一个正屋,东边一个偏房,房子都是木构瓦房,很是简陋。
正屋有三十多平方,隔出堂屋和卧室,本来是王向东双亲住的,母亲早年病逝,父亲是前年进山打猎摔死的,后来王向东就搬到正屋住。
偏房是一间厨房和一间十来平方的小屋,王向东原先就睡在小屋里,现在做杂物间了。
里里外外走了一遍,与记忆里的吻合,王向东很满足了,这就是自己的老家了。
先把野藤取出堆放在院角,趁着现在天还亮着,王向东准备把那只小野猪处理了。
这时猛地想起一个问题,已经过去有四个小时了,空间里死野猪的血会不会凝固了,要是凝固了就糟了,猪肉会变得非常腥,很难吃的。
抱着一丝希望,王向东马上找了个木盆,拿出小野猪,一刀捅进脖子,一股新鲜的猪血喷涌而下。
“太棒了”
王向东大喜,这个空间太赞了,里头的时间是静止的,能保鲜,那以后多做些熟食存着,能填饱肚子是当下老百姓最大的愿望了。
两只大野猪以后是要给厂里了,现在放心了,放在空间里是不会变质的。
等小野猪流光血,王向东看着小野猪和半盆猪血,一个人有些不好处理啊,得找帮手。
王家沟大队除了几户前几年逃难来的,其他三十几户都是王姓,没出五服,不远处的那个院子住的就是王向东的堂叔家,所以帮手还得找自家亲戚。
王向东关门出去,沿小路走了几十米就到邻居家门口,还没敲门就听到里头的说话声。
“二牛,你打听到村里租间房子要多少钱了吗?”这是堂叔王家全的声音。
“我打听到城里租一间房要两块多到三块,问了村里几户有搬走的,租一间房子最少都要一块二毛钱,大多要一块五。”二牛回道。
“爸,你真要赶我们娘俩去外头住啊,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这是大牛的媳妇刘玉珠在说话。
“怎么说话的,这能是赶吗?只是先委屈你们一下,先腾出房间。”堂叔板着脸说道。
“就是,现在还管别人说啥,二牛亲事都定下来了,没新房结不成咋办,我还得要孙子啊,你又生不出来。”堂婶带着怒气应道。
“好了好了,说这些有啥用,你先去租个房间住,钱我出,担心啥,等以后有钱起了西偏房你再搬回来。”堂叔摆了摆手说道。
“叔,开下门,我是向东。”别人的家事王向东不想多听,就上前敲门了。
一年轻女子开了门,王向东进了院子,环顾了一下,堂叔家和他家布局一样,只是主屋隔出厨房,偏房分两个房间,大牛一家子一间,二牛跟三牛合住一间。
“东叔东叔,你咋来啦。”
这时一个童音传来,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抱住他的大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