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扒了顾尧风身上所有的衣服,秀了波“手艺活儿”,把弄出来的东西胡乱摸了下,才甩着酸不拉几的手开始报复性的抓挠,抹药膏制造红痕…甚至真情实感的咬了顾尧风几口…留下了几个牙印。
同时,为了让一切看起来合理,她还边作妖边叫唤,直让屋外的暗卫们都相信了屋内正在发生着颠鸾倒凤的事,立刻退的更远了些
等把顾尧风搞得足够凄凄惨惨之后,她也没放过自己,毕竟在她编造的梦里,顾尧风后半程解了药效,压着她报复了一番。
做戏做全套妈,夙未然又秀了第二波的“手艺活儿”,等顾尧风消下去了,才给他喂了解药。
期间,顾尧风的睡颜也会因为痛感而有所变化,夙未然便会在他耳边叨叨,把她悄悄看过的各种段子说一遍,引导顾尧风在梦境中把这些痛感合理化,待他露出轻松的表情后,才会放心。
主要是她觉得顾尧风醒来发现自己被搞成这样,八成要炸天,所以安全起见,她得表现的比他还惨才行,所以才有了梦的后半程。。
她已经做好了假装腰酸背痛,下不了床,嗓子哑还带发烧的准备了。
…………………………
次日一早,顾尧风醒过来,发现自己啥也没穿,身边也没人。
他的头脑渐渐从昏沉到清醒,很快便想起了昨夜的旖旎情事。
左右扫了几眼,一地的衣服,是席青颜穿的那身紫色裙子,床榻上还有些不可言明的痕迹和血迹…
然后他再掀开被子一看,瞬间被眼前的一切给惊住了。
这一身的红痕以及牙印爪印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很难想象是那个看起来有些柔弱的女人造成的…
这得是多么如饥似渴?
他披上衣服喊人进来,问夙未然哪去了。
来人是啸狼,他头上的伤已经包好了,面对顾尧风的疑问,回答的支支吾吾:“今早天未亮,便回青鸾殿了,看着…不太好。”
“哦?怎么不好?”顾尧风压低了嗓音问。
啸狼咽了咽,头埋的更低了,他家殿下历来领地意识和占有欲都很强,他是知道的,急忙道:“太子妃出来时,裹了殿下的大氅,走路不太利索……回去之后,请了太医来看,说是…额,有些发烧,这会儿已经吃了药歇下了。”
顾尧风挑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发现衣柜门开着,里头果然少了件白毛大氅。
再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情形,他后半程药效解了,于是拿回主动权后,立刻把折腾得他不上不下很难受的席青颜给压在身下狠狠的报复了一番。
滋味不错,不过还能下得来床,这女人的身体素质确实是…比较,刚强。
估计是怕他醒来再收拾她,所以跑了。
想想也是,竟敢对他下药,还肆意摆弄他的身体,若非是他最后也感受到了欢愉,定是饶不了她,如今两厢抵消,倒是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只是该教训的,该罚的,一个都跑不了,绝不能让席青颜今后再做出类似的事来。
顾尧风挥退了啸狼,又让宫人弄来热水,沐浴更衣,收拾床榻。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夙未然,姜朝歌和顾舜云的事反而被扫到了一边,啸狼本想提醒他,又恐引他不快,便也住了嘴。
殿下历来有分寸,等处置了太子妃的事,定会有所安排的,他想。
顾尧风的心情与昨日相比简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今日休沐,他打算去看一眼自己这位‘人不可貌相’的太子妃。
这边顾尧风跟夙未然斗智斗勇,好不精彩,另一边,姜朝鸣已经出了上京城的门。
随姜朝鸣一同上路的人中,还有陆可茗及一众护卫。
姜家二老没有告知儿媳上京现在的情况有多艰险,而是游说她去接姜朝言回来。
既是公婆的意思,陆三娘也想念姜朝言,便连夜收拾细软,第二天天还没亮就与姜朝鸣他们出了门。
藏仙阁的护卫也跟了上去。
东宫的眼线同时得到了消息,可上头没有下令,他们也只能尽责的先跟上去。
当然,只能远远的跟着,毕竟对面又出现了可恶的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