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热芭脸色慌张,欲要解释,可被陈飞打断:
“这脉象也表明你不仅身子虚弱,而且还极度缺水,这足以说明你至少濆过五次!”
“我,你…”
被拆穿的热芭,心中慌乱,脑子一抽就忙着辩解:“没有没有,昨晚分明只有三次…”
陈飞眉毛一挑:“今天早的两次呢?”
“我…”
热芭脸色更是羞红,没想到陈飞连今天早的都看出来了,完了完了,全被他知道了。
陈飞语气无奈:“一晚那么多次,你这身体都亏损透了,今天不昏迷才怪呢。”
听到这里,热芭也不分辨了,陈飞啥都知道,再分辨也毫无意义,挨打就立正吧。
“陈飞,我头晕。”
热芭眨着大眼睛,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你别骂我了好不好,我下次一定改。”
“好吧。”陈飞也不再多言,不过,看热芭这身体,她现在肯定去不了国院了。
“石老。”
陈飞看向不远处的石满堂:“您带着其他人先去吧,我先处理一下热芭的问题。”
“好。”
石满堂点头,可心中震惊陈飞的诊断,虽然病因很滑稽,可这诊断之细节是他始料未及的。
如果。
让他来把脉诊断,最多能看出热芭肾阴亏损,至于其他细节,绝对是看不出来。
“我让李导把保密协议给你们拿回来。”石满堂说罢,带着李雷一行人离开了农家院。
因为摄像师也要跟着去,所以,院内只剩下他俩。
陈飞扶着热芭回到她房间,有刚刚获得的‘采阴补肾针法’,可以帮她尽快恢复。
刚进屋,只见屋内晾衣架,挂着一个将要晒干的床单,估计是今早换下来的。
“陈飞,你能治我吗?”热芭眨着眼睛问。
“嗯。”陈飞点点头:“我去屋里拿银针,帮你针灸几次恢复好了。”
“好。”
陈飞回到屋,从行李中找出一套银针和消毒工具,返回热芭那边。
“你把小腹露出来。”陈飞说。
“啊?”热芭有些难为情,可为了尽快恢复也只好照办,撩开衣服,露出小腹。
那雪白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看得陈飞有些出神,他赶紧收回心思,消毒银针。
很快。
他拿起一根,刺入热芭腹部。
“啊。”
热芭一声呻吟,羞红着脸嗔怒:“好麻啊,陈飞,你捅的那么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