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不可能。”

“啥意思？”

“昆昆，楠楠，一辈子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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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玲玲没有再进去看见面会，她不想和许建昆同时出现在任何一个场合，想想都不舒服。

忙忙碌碌的挺好，不会胡思乱想。

白杨让她卖花，因为观众见面会开场一小时后三轮车前突然迎来了卖花高潮，疯狂的高潮。

事后想了了一下白杨也就明白了。原来她按照前世粉丝见面会的模式依葫芦画瓢买来的鲜花，不是观众不需要，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需要。

领先半步才是领先，市场还没有给他们这方面的洗礼和培养。

入场的红楼迷们就像看足球体育赛事一样，准备了望远镜、口哨，但是当看到身边不断有人给自己喜欢的演员送花，那花就被那些明星抱在怀里时，他们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再也按捺住了。

“北门，听说北门有人卖花。”

“走，快点，别被人抢光了。”

“帮我带十枝，跑腿费，五块。”

“老公，那个胖女人一下送了宝玉二十支，我要一束六十支的，宝哥哥手里只能抱我的。”

见到有陌生人喊着挥手朝自己冲过来时，白杨纳闷是不是自己重生后脸盲记性不好，“你好，好久不见。”

后来发现，冲过来的，一个个的，真不认识。

他们扑倒在三轮车前，见了花就像见了亲人一样，嚎啕大叫的要，二十、三十、四十支的要，不问价格的要。

后面来晚的人不愿意了。前面包圆了，自己卖什么。吵架、动手的都开始了。

都坐下来喝茶聊天只等散场的保安大叔纳闷了，怎么又出幺蛾子，见到白杨第一句话：“又是你，老是你。”

白杨也委屈。

这里围了至少五十人，手头鲜花只剩下一百多支，也就够两三个人要。卖给谁都有人骂她，谁要多买都被人骂，谁出高价就有出更高的。买卖双方都很没面子。

怎么办，要卖的贵、还要有人抢；要卖的有秩序，还要让买的有身份。

学前世的房地产：派队、预约、限购、限价。

“怎么一下来了这么多人，烧包吧，就为这些花。”保安大叔摇摇头，“乱哄哄的，你赶紧收拾干净，不要闹出事情。”

“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倒是有办法恢复一点秩序，不过能不能先答应我两个条件。”白杨恬着脸求道。

条件？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