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羡慕苏兴令族兄与苏澈族兄二人之间的友谊啊,苏澈族兄方才考完县试,定然精神极度疲惫,就是在这等情形之下,却是还是依旧关心苏兴令族兄。”
“谁说不是呢?我苏兴辰以后谁都不服,就服苏澈族兄,光凭他如此照顾咱家族人,就是我等万万比不上的。”
听到大伙如此的赞叹,苏澈不由得笑着抱了抱,“大伙谬赞了,澈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毕竟苏兴令族兄虽然自己惹恼了山长,但终归是咱苏氏一族的人,自是要关心其一二。”
苏兴令听到苏澈这谦逊的言语,他当真差点就要喊出“就是那奸人苏澈害得我如此,尔等还要说其道德水准颇高,关心族人?尔等是瞎了还是聋了?被此子蒙蔽了?”
但他最终也是并未将此言说出口,他已是不想多得罪苏澈,再则就是苏兴令确定,苏澈在苏占文身旁拱火的言语只有他们寥寥数人听见。
便是他将此事和盘托出,其他族人不仅不会相信自己,还会认为自己不知恩图报不说,还要污蔑苏澈。
“苍天无眼,竟然此子平白得到这般爱护族人的名声!”
苏兴令在心头哀嚎不已,但他内心中的想法却是注定无人能够知晓。
“苏澈自然是十分不错。”
苏占文听到一众苏氏族人对苏澈的夸赞,也是不由得点头对此表示认同,苏澈的言语他倒是并未认为那就是拱火。
而是认为苏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况且此番县试苏氏的诸多儒童只怕大多数考不中,他心头自然也是窝火。
如此,苏澈递过来的苏兴令便也就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若非是苏澈提出苏兴令所做的那些事,他还不知道要找谁当做是发火的对象。
说到此处,他更还要感谢苏澈这贴心的举动,至于最后的受害者苏兴令,却是没人去管。
便是苏占文心中也只认为:“年轻人嘛,总是要经历过一些摔打的,便是我不打他,他没考中他爹也会打他,我只不过是将他爹要做的事情提前了而已。”
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在族中别说是教训后辈,就是对一些违反了族规的族人,族中也有权力不经过官府而对违反族规的族人进行审判。
“走罢,时间已是不早了,我看你肚子只怕也是饿了,早些回到客栈中去用饭休息。”
苏占文笑吟吟的看着苏澈道,根本没将他方才才胖揍了一顿苏兴令的事情放在心里。
“山长说的是,我还真感觉腹中有些饥渴了。”
苏澈听到苏占文的话,当即回道,二人言罢,苏占文便带着一众苏氏的孺子穿过数条巷子,朝着客栈所在的方向而去。
苏兴令在他的两个玩伴的陪同下,一瘸一拐的跟随在一行人的末尾,每走一步都较为困难。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苏氏的族人们便回到了客栈,客栈的店小二也是早早的守候在客栈门外,一副已是等候多时的样子。
待得苏澈等人到了客栈门口,那店小二满脸堆笑的道:“恭祝各位小公子榜上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