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芙宁娜大人尽管性情乖僻，但要说她不是神明是不是有点...”

“我也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这一点。”

“最多只是抱怨她从不干正事吧，那个指控人为什么这么说？”

当时歌剧院中观看这场审判的，有不少还开始站在芙宁娜这边。

毕竟芙宁娜多年积累的形象。

让枫丹人民根本生不出辩解的心思。

……

此时台下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也都认可芙宁娜的说法。

枫原万叶：“这番发言的确有神明的风范。”

九条裟罗：“真不知道旅行者指控的依据是什么。”

行秋：“我一个璃月人都觉得无法挑剔。”

温迪：“别的不说，就冲芙宁娜这份口才，我都得去枫丹和她喝一杯。”

钟离：“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以喊我。”

……

审判席，芙宁娜见到还是有这么多人在支持自己，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我想在座各位观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把我是神明这件事当作常识，他们也会支持我的。”

话说到这里。

舞台那个像天平一样的机器，在这一刻也倾向了芙宁娜这边。

芙宁娜见状，嘴角微微扬，得意道：“看吧，就连谕示机都如此理所当然得倒向我的方向。”

“你确定要进行这么一场毫无胜算的辩驳么？”

“现在撤诉的话，我会以正义之神的名义承诺，不追究你诬告的罪名。”

“只把今天的一切视为一场人们喜闻乐见的闹剧，如何？”

荧和派蒙这一刻，陷入了沉默，很明显是拒绝了她给出的提议。

“好吧，劝降无效。”

芙宁娜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那么...我要发问了，如果我不是神明，那你们觉得我是什么呢？”

“在神位五百年之久，又是靠什么支撑这至少五百年的寿命呢？”

舞台的荧陷入了沉思。

似乎在回忆芙宁娜身特殊的地方。

不仅仅是她。

台下的观众们也在猜测。

荒泷一斗：“活了五百年，就是神明最好的诠释啊，就这一点指控明显不成立！”

申鹤：“不对，大陆还有许多其他的长生种，比如像我师傅这些仙人。”

白术：“除此之外，也有药物能让人延年益寿呢~”

艾尔海森：“哦？能让人延寿五百年的呢？”

白术：“那就有些夸张了。”

迪卢克：“你们或许忘了「诅咒」，例如坎瑞亚的遗民，丘丘人。”

烟绯：“可是很明显，芙宁娜一点不像丘丘人。”

凯亚：“不错，枫丹也作为摧毁凯瑞亚文明之一的国度，凯瑞亚遗民不可能加入枫丹。”

赛诺：“凯亚，你怎么对凯瑞亚文明很了解的样子。”

凯亚：“说来也惭愧，我姓亚尔伯里奇，祖先就是创建深渊教团的那位。”

赛诺：“原来如此...”

……

众人小声议论的时候，荧和派蒙已经交流完毕，商量出了答案。

只听舞台的派蒙说道：“首先，你可能是其他「长生种」，寿命本身就很长。”

“就算不是，应该也有其他办法使你的寿命延长。”

说到这里，一旁的荧也补充道：“比如...「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