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指的是魔神战争吧？”

“的确，在那一场战争中，死去的魔神太多了。”

“除了尘世七执政以外。”

“就算还有残存于世的，也都躲到很远的地方苟延残喘吧。”

“这么看来。”

“在那种乱世的确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

“换作是我，也会选择岩王帝君吧。”

听着归终的心声。

观众席的众人们小声议论着。

那个战乱年代的事情。

留云借风真君最显黯然，喃喃说道：

“当初帝君已经建立璃月，和众仙以及夜叉们签订契约。”

“他的实力在提瓦特大陆的确排在前列。”

“可尽管如此...”

“在灾厄发生之时，我们还是没有能保护好她...”

她的话，引的璃月众仙黯然。

又回忆曾经那一幕。

归终的心声，也落在钟离的耳中。

面对眼前少女的邀约。

他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似乎没想到传闻中的岩之魔神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归终也是怔了怔。

但是下一秒，她的脸就被笑容覆盖。

“你等一下...”

归终想到了什么，右手一翻。

一个带有奇异光纹的方形锁，出现在她右手掌心之。

“这是盟约的信物，也是我对你的挑战。”

“我的一切智慧，都藏在这把石锁之中。”

她用庄严又压不住雀跃的声音，对钟离说道。

钟离看着那把复杂的锁。

神情同样复杂。

眼前的这把锁是影像。

真正的尘世之锁，现如今就在他手里。

可在归终离去后的三千年。

他都未曾打开。

归终见摩拉克斯久久没有接过，神情也有些不对，于是问道：“被誉为武神的摩拉克斯，你在难过吗？”

“还是说...不愿接受我的信物，与我为盟？”

“那我不管，刚才你可是答应的了。”

钟离闻言，不禁微微一怔。

虽说记忆已经模糊。

但作为第一次相见，我总不会记错的...

当初归终没说过这些话。

难道说？

眼前所见的归终。

并非是草木岩石之灵构建出的影像？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疑问。

林夕的声音，在钟离的耳畔响起。

“不必惊讶。”

“这个世界并没有轮回之说。”

“死去的灵魂没有归处。”

“尽管碎化作千万片，我也还是有本事，寻找出点滴来显化的。”

如此一来，钟离便是明白。

眼前的归终。

是林夕寻来那碎片化的灵魂所显化。

因此只有这初次相见的记忆。

面对归终提出的疑问。

钟离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归终，如若我说...”

“在未来，我没能将你保护好，你也将化作无比细微的尘埃。”

“你...今日还会与我为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