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只有沈欲和汪挽在一起,可沈欲身中剧毒,意识昏迷,而且根本就没看见歹人是什么样子,又逃亡哪里的。
沈欲一向精明,第一次傻子一样,一问三不知。
江山里几年五十岁,身形硬朗,眼神锋锐,见沈欲迷茫的样子。便知他是不知。
“那老夫就只能派手下去探查蛛丝马迹,二位放心,姑苏没有老夫找不到的人,我一定会将丞相夫人平安带回来。”
说做就做,江太守让手下带人,现在就出去找,吩咐衙门的人,有任何可疑之人可疑之事,随时汇报。
江太守办事雷厉风行、绝不拖拉,说做就做,二皇子与沈欲颇为满意,对江太守的速度大加赞赏了一通。
“既然江太守已经吩咐下去,我们就不打扰太守休息,明日再来。”
江山里立刻挽留:“我之前不知道二位在姑苏,既然如此,敢问二位住那间酒楼,可用老夫派人护送二位?”
“不用了,姑苏的确很危险,可是我们二人在一起,能对付。”
上次是沈欲没想到,对方打的他措手不及,现在他和二皇子还有皇上,但凡出去身边都跟着十几个暗卫,化作普通人藏匿在隐蔽处,根本不担心再发生上次的事情。
“也好也好,老夫明日就派人严加看守姑苏城,但凡有不服管教的歹徒,一律处死。”
二皇子和沈欲翻身上马,与江太守告别。
关上了大门,江太守面色阴沉,这皇上老儿,好端端跑这里做什么,真是麻烦,现在又丢了个朝廷重臣的夫人,他上哪儿去找人。
江山里心思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爷,怎么了?”
脱了衣裳,江山里继续抱着自己的第十房小妾,摸着比自己小三十几年的脸,心情才好了一些。
“本来本太守就快要过生辰了,便来个大麻烦,本太守烦心。”
小妾顺了顺太守从前的毛发:“何人让太守都心烦,这整个姑苏城,谁能有本事让太守心烦?”
江太守啪地一下打了小妾双峰一巴掌,白嫩的肌肤立刻一道五掌印:“你懂什么,奶大无脑,对方可是大人物,本太守都要畏惧的大人物,今晚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说出去,否则让你完蛋。”
“是,大人我错了。”
小妾这几日把太守服饰的服服帖帖,今日见了人就大发雷霆,可见这人不一般,小妾窝在江太守怀里不再吱声。
江太守服了药,又折腾着小妾到天亮,才将人一脚踢下床,忽然不耐烦了起来。
“来人,把师爷叫来。”
杜成来的时候,看到江太守正被新纳的小妾服侍着穿衣服。
“太守找我?”
江山里目光看着杜成,不耐烦地摆手让其他人都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男人。
“皇上来姑苏了,昨晚来找本太守了。”
杜成以为自己听错了,皇上南巡不是什么秘密,重点是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或者来不来,有时候皇上喜欢去别的城看看,姑苏已经几年没来了,没想到今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