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到了京市,要去拜托魏崇礼的父母帮忙把木雕送去沪市。我们是晚辈,又是去请人家帮忙的,空着手去也不合适吧?
还有,我们难得出来一趟,吃到好吃的,就想给家里人也带一份。我家里人离得远,给小师父带一份总不过分吧?
这样一算,您看我们买的东西,还多吗?分一分就没有了。”
佟师傅自己出来,也没想着要给佟佩儿带东西,现在听到林雪纯的话后,也难免跟张放一样有些心虚。
罗凯铭看张放和佟师傅都有些尴尬,赶紧打圆场。说:“雪儿,师父也是好意。咱就别得理不饶人了。
再说,师父说的这些,等回了沪市后,也确实是咱们需要注意的。
师父,您也别跟雪儿计较,她是为您着急。你说您跟佩姨表白,只写一封表白信哪行呀?这行动上和物质上不也要有点儿表示吗?
之前在沧县的时候给佩姨写的信里,说了没到一个地方都要给她写信的。
沧县的特产确实不太好寄,等到了沪市就坏了。可天津卫的可以呀。这麻花、果仁不都可以给佩姨寄回去吗?”
张放尴尬的看了佟师傅一眼,说:“等回招待所,我把钱给你们。”
佟师傅看着眼前这一幕,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师傅。奔三的大小伙子了,还要让个没成年的孩子教他怎么讨好心上人。
佟师傅已经联系好了船,大家依次上船后,坐在了靠边的位置欣赏海河夜景。
本来还想在船上吃饭的,但上了船才想起来,张放和佟师傅都晕船。
佟师傅还好,他多年前有过在海河上游船的经历,当时边吃边喝,虽然有些头晕,但以为是酒气上头。现在才反应过来是晕船了。
这种情况下,吃饭是吃不成了。美景没欣赏到,反而给罗凯铭和林雪纯增加了负担。
没等游船结束,他们就在靠近岸边的地方下了船。
佟师傅破天荒的主动招手让人力车把他们拉回了招待所,佟师傅和张放在招待所休息,林雪纯和罗凯铭放下东西,就出去觅食去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夜生活,时间也快八点了,能吃东西的地方真的不算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小店,点了包子和醋椒豆腐解决了晚餐。
第二天休息好的佟师傅让张放提着林雪纯准备好的麻花果仁礼盒,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去找老朋友。罗凯铭和林雪纯则拿着今天一早逼张放写好的情书和麻花果仁礼盒去了邮局。
四人分开行动是佟师傅的意思,他和这个朋友已经三十多年没见过面了,书信往来也在十多年前停了。
现在这个朋友是不是在住在当初通信的地址,家里是什么情况,他都不知道。万一带去的人多了,惹了朋友家人的厌烦就不好了。
第一次上门,他只带张放一个过去就行。
这正合林雪纯和罗凯铭的心意,昨天晚上有好多想吃的都没吃到,今天可要劝都补上,什么煎饼果子、嘎巴菜、面茶、豆皮卷、麻酱烧饼之类的,他们都想吃。
狗不理包子就算了,虽然有名,但是香油太多,不太符合他们的口味。
俩人逛吃~逛吃完了,才去的邮局,到了邮局寄信和包裹的时候,也没忘了给黄妈和魏崇礼寄一份。
两人准备去五大道的洋楼建筑群看看,就遇到了提着礼盒的张放和佟师傅,俩人的表情都有些失落。
原来,佟师傅要找的朋友已经去世多年,儿孙也都因为工作调动搬去了其他城市,周边的邻居也不知道佟师傅的这位老朋友葬在何处。
佟师傅是满心激动的来,遗憾满满的走。
四人沿着洋楼建筑群慢慢走着,佟师傅突然停住,视线一直盯着马路对过的一座教堂,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进去的时候,他说:“走,回招待所收拾东西。咱们去火车站,买票去京市。”
佟师傅虽然心情不好,但也知道张放和罗凯铭、林雪纯都是第一次来天津卫。昨天晚上因为他的疏忽,这仨人就没吃好。
中午佟师傅请客,请仨人去吃了八大碗。给他们都撑得肚皮溜圆,回招待所去收拾了东西就奔了火车站,体验了一把排队买火车票的感觉。
京市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全国各地的人都向往的地方。从天津卫去京市的车次虽然多,但车票并不好买。
四人去火车站的时间虽然不算晚,但等排到他们,时间最近的票也是晚上九点发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