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害我们被师傅责罚。”
“对,都怪他,他该死。”
两个爬在围墙上、面容扭曲的道童憎恶的看着心鬼,狰狞的表情,仿佛要把眼前之人撕碎。
强横又诡异的气息从两位道童身上爆发出来,瞬间向着药园中的心鬼扑去。
“不知所谓的东西。”
心鬼猛的一拂袖,他的身体虚幻的淡去,两位道童扑在了虚影上,这时心鬼出现在他们身后,一道道符文快速在淡去的虚影上凝聚。
虚影四周的空间一寸寸的坍塌压缩,形成了一处类似囚笼一样的空间法阵。
那法阵,像是将两位道童跟药园隔绝成了两个世界,任他们怎么挣扎,都像是在原地踏步。
心鬼看着他们面无表情,一边问陈见:“这流梳你要是现在还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拿过来。”
被困在空间阵法中的两位“道童”,面目全非,此刻完全没有了道童的样子,说成诡异都不为过。
其中一位由昆仑山诡异形成的道童,眼神冰冷的像一个死人,在阵法内一动不动的盯着心鬼。
另一位由仙器流梳所幻化的道童,体内隐隐的出现一把梳子的轮廓。
那散发着一股子邪气的梳子,如同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不断的抖动着,而这个时候,空间囚禁阵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崩塌的晃动。
心鬼,似乎很不满这嚣张的流氓……
就好似那些掌握着权势的人,见不得手底下有人不乖顺。
陈见心底随意的分析心鬼的性格,道:“这样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灵器,在这个诡异黑气的时代,能起到的作用很小,而仙器会不会不一样,陈见倒是有兴趣研究一下。
况且,仙器,他真的眼馋,为此,他不介意冒一些危险。
心鬼面无表情,空间阵法在它的控制下一分为二,将两个道童分开,然后,他走到流梳所化的道童面前,双手缠绕着诡异黑气,如同探囊取物般的抓向那道童体内的流梳,生生把流梳扯了出来。
那流梳有着不低的灵智,挣扎着要跑,但那原先囚禁着道童的阵法依然控制着它,怎么也跑不了。
“这把流梳现在乃是无主之物,是个恋旧的,身上还留有其原主人的气息不舍得遗忘,你要是胆大,尽管将它认主,运气好,或许还能得到其一部分记忆传承。”
心鬼背着手冷笑着说着,也不看听了它的话后挣扎得更剧烈的仙器流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