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嚼细糠,你是玩计谋的脑子么,许伍德忍不住心中鄙视,你装,老子比你更装,他当即苦笑一声道:“二大爷啊,咱们那个事被易中海刨出来了,现在是娄厂长保着我呢,要不然早进局子了。”
这就是信息差的优势了,许伍德本是因为给贾东旭造谣而被“发配”,可现在他就特意引导着二大爷以为,自己被处理是因为上次全院大会的诬陷。
“啊!”二大爷也不是能沉住气的人,听着许伍德的话都有些坐不住了,
你看看,装不下去了吧,许伍德心下偷笑,言语上却极尽恐吓:“二大爷你是不知道啊,王厂长就是早就和贾东旭站一起了,要不是娄厂长拦着,早就把我开除喽。”
许伍德一脸唏嘘,二大爷更是心下惴惴,自己可没有和娄厂长几十年的主仆交情。
“哪怕都这样了,王厂长那边还想牵扯呢,二大爷啊,我这次来就是想提醒你小心的。”许伍德一脸关心的样子,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话对二大爷有多大的震动。
“那个老许啊,当初那个事的确是我听了贾东旭说了两句赌词,误以为他赌博的,这是我犯了错,可召开全院大会不是我的本意......”许伍德就要眼前,二大爷还想当面把锅甩在他头上。
许伍德气的都有些想笑了,虽说我是来忽悠你的,但也不能把我当傻子吧,他干脆也不回应,只又“哎”的叹一声,让二大爷去体会。
二大爷也是越说越没底气,想着孩子就在里屋,便降低音量道:“老许,你看你能不能让娄厂长也保保我啊。”
二大爷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哀求,他真的不想被调到别的地方去,轧钢厂眼看着发展的越来越好,他只想在这发光发热。
许伍德松了口气,说了那么久终于入套了,他急忙道:“二大爷你这不是害我么,娄厂长保我一个都费劲,哪还有余力啊,我要是说了,娄厂长连我也不管了怎么办。”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走,还嘟囔道:“本来好心想提个醒儿,没想到还得让我托人情。”
二大爷忙拉住许伍德,求道:“哎呦,老许啊,我这还有点积蓄,你看......”
敢情二大爷也知道托人办事得给钱。
许伍德却一下把胳膊抽出来,不假辞色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过来敲你来了,再说了,我要钱有什么用,好好的一家子人,就得分隔两地了。”
说着他就动了点真感情,你刘海中三个大小伙子,丢一个俩的也不心疼,我可特么就这一个儿子啊。
“你放心,大茂这边有我呢,指定不让他受欺负。”二大爷一下就智商占领了高地,非常上道儿的保证道。
许伍德也不抻着了,直接道:“二大爷啊,你知道我就这一个儿子,不在莪身边我是真不放心呐。”
看他态度略有松动,二大爷赶紧道:“老许你放心,有我呢,我......”
半个小时后,许伍德的目标顺利达成,成功给许大茂找了个能遮挡风雨的小树。
舒心的拍了拍胸口的二百块钱,这是二大爷给他用来疏通娄振华关系的。
呵,许伍德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刘海中也不想想,这二百块钱能让娄振华看在眼里么,你攒了几月的钱还不够人家一顿饭的呢,不如就孝敬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