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一口应承下来。
可《伏羲密藏》这本书我们可没有带出来。
于是约好三日后,在丧葬街内进行交易,这次交易若成功便是双方合作的奠基。
从那个包厢里走出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无数目光像利箭刺在我的后背上。
这种毫不掩饰的敌意,让我浑身不适。
走出酒楼大厅,迎宾小姐十分热情地弯腰说着欢迎下次光临。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
“老板,你怎么答应跟他合作了?”
“万一他这是个局怎么办。”
张陵川丝毫不慌:“管他是不是局,我得先找个由头脱身,然后查查那老头子的来历。”
我本以为只是我见识少才不认识他。
谁知道张陵川对于那位老爷子也是同样陌生。
于是我大胆猜测:“秦书焙可是上上任总长大人亲自认命的副国级长官,他在中土的权势可是比蒋家还要高层。”
“要不是陈新泽那件事情闹得大,且直接捅到总长大人那里,只怕是中土境内,根本就没人敢动秦家。”
“可是刚才在包厢里,那个秦书焙对那位白发老爷子马首是瞻。”
“我实在是想不到,那位老爷子会是多牛逼的人物。”
张陵川没有太纠结,他只说了一句话:“想不通的事情就别想,反正我已经跟这些人接触上,接下来鬼脸罗刹也该找上门了。”
他啧了一声轻笑:“我方唱罢你登场,真是好一出大戏,余百万,你可得擦亮眼睛准备看戏。”
我冷哼道:“我不看戏。”
“我要宰了那些演戏的人。”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笑道:“你小子说话倒是狂了起来。”
张陵川说完这句话后,眼眸变得幽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漫无目的地跟着他走在大街上,看着来往的游客,突然间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咦?
那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映入眼帘的似乎是一块破烂的道袍,我眉头一皱连忙上前。
可街边的小贩偏偏在这个时候吵了起来。
“喂,你瞎了眼吗?没事撞倒我的东西干什么。”
“赔钱给你就是了,凶什么凶啊,八婆!”
“你骂谁八婆!”
脑子里死活想不起那个熟悉的身影到底是谁。
我着急地想要绕开吵架的两个人,结果跑上去的时候街面上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那个巷子里,只剩下被风吹得卷起来的半页残纸。
人呢?
张陵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余天一,你遇到旧情人了?跑那么快。”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而是极其严肃地说:“老板,刚才我遇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
“可是我死活想不起他是谁。”
张陵川叼着烟,半个身子倚在巷子的墙壁上。
看着跟个二流子似的。
“想不起人很正常啊,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极力辩解:“不,这就是很奇怪。”
“我从村子里出来后,就一直待在丧葬街,认识的人本来就有限,所以如果我感觉到很熟悉的人是一定会知道他到底是谁。”